这贱人怎么回事,听到她刚才那番话,她不该是哭着喊着,求她别让她离开佑安吗?
只要她当众哭求,那就坐实了她跟她儿子来往的事。
袁茹惠不嫁也得嫁。
谢澜看着发懵的孙母,扇子轻摇,“这位大娘,我们才来你就胡乱攀扯,莫不是患了痴心疯?”
袁茹惠想到自己这些日子在孙家受的气,简直恨不得将孙母给生撕了。
“孙大娘若是有病,那就去找大夫医治,怎么能随意逮着人就疯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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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孙佑安清清白白的,缠着你儿子不放的,分明就是方莺莺,你怎么往我头上泼脏水?”
孙母对袁茹惠磋磨惯了,哪里能容忍她顶撞。
冲过去,抬手就朝袁茹惠脸上扇去。
“你个贱人,为了嫁给我儿子,天天追着我儿子跑。
甚至死皮赖脸跑到我们孙家,求我儿子娶你。现在想撇清关系,门都没有。”
以往她每次打袁茹惠,她肯定不会躲,只会唯唯诺诺跟她认错。
可现在,袁茹惠一把抓住孙母的手腕,然后大力一甩。
想到自己这些日子鬼迷心窍一般,任由孙家母女对自己百般磋磨,袁茹惠恼自己蠢,更是恨不得杀了孙母。
可见谢澜朝她做了个图纸的口型,她只能压下火气。
“孙夫人胡说什么,我来找孙佑安,可不是为了嫁给他。而是他偷了我们梅云坊的图纸,我是来找他算账的。”
孙母脸色阴沉,这袁茹惠为了嫁给她儿子,不是向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,从来不敢反驳。
怎么今天一反常态,屡次顶撞她也就罢了,竟然还敢说佑安偷图纸。
孙佑安原本没脸见人,躲在雅间里,想等孙母将外人都赶走了才出来。
可听到袁茹惠那番话再也坐不住。
“惠惠,我知道你嫉妒莺莺。可若不是你娘给我们下药,我也不会跟她发生关系。
你就算恼我,也不能胡乱说我偷什么图纸呀。”
谢澜一脸鄙夷,“大家可听得清清楚楚,你们干那事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若是中了药,有那东西助兴,你也用不着被压在下面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