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星期里我常常在阳台患得患失地望蓝天白云思考这个问题,一想就是整整一天,这让苍松怀疑我的脑袋是不是瓦特了。
关于上面这个问题,我花了一周时间都得不到答案,我想请教燕青,除了燕青我谁也不想请教,可我许诺过在言情小说界小有成以后才能联系她。
况且我是个男人不能凡事都依赖燕青,必须要独立才行。
我继续自我封闭,谢莉已经成为我的心结,每夜我因为谢莉辗转反侧迟迟不能眠,终于我在某天夜晚彻底失眠了。
十二点上床睡觉直到凌晨四点多也睡不着,满脑子都在想谢莉,最终我在凌晨五点整决定出门散心。
我走在大路边上,凌晨五点的与凌晨零点几乎没有区别,天依然没亮,夜空依然繁星点点,路边依然亮着,与深夜不同的是有不少晨跑的人从我身边跑过。
不知为何,一个个晨跑经过的男女老少煽动了我,不由自主地加入晨跑大军,与之不同的是他们是慢跑我是奔跑。
我像打了兴奋剂般的不知累的一路狂奔,不知不觉我跑到大草坪的老地方。
我倒在大草坪大口大口地喘气,心脏剧烈地跳动,身体汗如雨下。
我望向老地方树下的长木椅,脑海忽然闪出很多与谢莉在长木椅的轻松愉快的回忆,随后我回想起我欺骗小雪我自s的事,小雪无助的哭泣声不断在我脑海中回荡。
我忽然黯然神伤,像我这种人连自己阴暗面都控制不了的人只会不断地伤害她,怎么可能和她长相厮守,像我这种人离开她就是为了她好,况且以谢莉的条件一定能找到更好的。
如果承欢还在世,谢莉爱的是承欢那该有多好,如果是他那个傻瓜一定不会辜负谢莉,一定不会。
我明白自己该如何做后没有在大草坪逗留,拖着疲倦的身体原路返回。
我回到家没有洗澡,没有用毛巾擦身,直接回房间倒头大睡,醒来时恰好是午饭时间,苍松在我的房间玩电脑游戏。
老妈做好饭来叫我们出去吃,老妈看我刚睡醒问我昨晚干嘛了,现在才醒。
我淡淡地说:昨晚睡得不好,总是没睡多久就醒了,早上五点的时候我醒了睡不着就出去晨跑了。
老妈走过来我身边嗅了嗅,不由皱眉抱怨:你又不是小孩运动完也不知道洗澡再睡,赶紧起床,床单都变臭了,等一下吃完午饭赶紧去洗澡。
你还晨跑来?正在玩电脑游戏的苍松回头一脸戏谑地看着我。
我不理会苍松,我走下床老妈就在拆床单被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