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后早晨,我如常去上课发现大家看我都不一样了,特别是那些坏孩子,以前都是有事无事来嘲笑我两句,现在对我恭恭敬敬的,就像对崔海彬一样。
我问崔海彬这是怎么回事,崔海彬说我一战成名,下手凶残的程度不亚于他,就像发疯的羊,恰好我的名字也有个洋字,于是那些坏孩子为我取了一个外号,名叫疯羊。
崔海彬还跟我说,因为那天我说谢莉从今以后由我罩着,班上的孩子都以为谢莉和我是情侣。
说到情侣,最让我深刻就是胖子豪亮,他的女朋友就五年级的级花,每次看到他们在一起都感觉一朵圣洁的百合泡在硫酸里。
我和谢莉的事我不想澄清,我不想没事搞事,流言蜚语的威力我是见识过的。
我问崔海彬:林浩这几天有没有再骚扰过谢莉。
崔海彬不屑地一笑:他有这个胆吗,他早被你打怕了。
自从我把林浩打了,我明白了坏孩子的生存之道,这是一个逞凶斗狠的圈子,越是害怕越被欺负,只有够凶够狠别人才会怕你,我现在已是够狠的坏孩子,学校里也没谁敢欺负我了。我不以为喜,反之更厌,更加让我无时无刻想逃离这。
整整一天,我和谢莉都没有交集,她早已无事,还是摆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扑克脸。
下午我收到不少烟,刚好攒满一包烟,我随便找个理由支崔海彬先走,等值日生打扫完走人后把烟盒放进崔海彬的课桌里。
又是黄昏时刻,黄昏虽美就是光芒太刺眼,我把门锁好后,准备回家是在楼道的拐角处遇到谢莉,谢莉低着头倚在墙壁上。
我停了下来,想到我们的关系于是装作视而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