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爸老妈的吵架声,时断时扬,在沉熄一段时间后,我看到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场景。
老妈捂着头,满头是血在亲戚的掩护下走出来出租楼,楼道里更是传来老爸发疯般的狂叫。
我惊呆了,再也哭不出来,眼睁睁看着老妈走去医院的路上。
后来,我也忘记发生什么事了,只记得我很累,很累,慢慢就睡着了。
接下来一周,亲戚们为我和苍松向学校请了假,这一周我们住在亲戚家里,一直没见到老爸老妈,也忘不了老妈头破血留走出出租楼的场景。
一周后,我和苍松被送回出租房,回来前,我们得知老爸回去外省了,老爸老妈没有离婚,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。
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!可笑可悲!
事与愿违,从那天晚上后,老妈对老爸不再有爱,存在之间的只有恨,像一条深海裂缝,永远探不到尽头。
老妈说,她很想和老爸离婚,但我们还小,她想给我一个完整的家。
若干年后,我再次想起这句话,我笑了,我想苍松想起这话也是如此反应。
从那时始,老妈对我和苍松最多关于老爸的事只有坏话,无休止地,一遍又一遍的。
重踏校园那天,我的心情已初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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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的事我很清楚学校的人根本不知,但也许是心理作用,当我踏进教室那刻,有种以为全班都知道我家里的事的错觉,班上孩子纵横交错划过我身上的一眼都能看得我心慌。
我忍不住猜测,他们是否通过某种渠道得知我的事,我疑神疑鬼,最后面临奔溃的边缘。
我回到座位上,夏敏见到我很兴奋,但我实在没心情理她。
苍洋你终于回来了,上星期你去哪啦?
我坐下来,把书包放进课桌后说:我家里有些事。
夏敏是个天真的孩子,就像我,她轻易相信的我的话,然后一直在我耳边说上一周她发生过的趣事,她唠唠叨叨、边说边笑说个不停,我则外表木讷,内心彷徨地听她说话。
夏敏不笨,很快发现我不对劲,若是平时,就算我再不愿意听也会说几句顶撞她的话,说着说着就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