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的眉头皱的更紧了，很快又舒缓了下来，那一点点的不适感也消失了：“哦，我知道了，你一定是残缺品，要么……就是失败品……”

笑声戛然而止。

“你胡说，我……怎么可能是失败品，更不可能是残缺品。”

秦舒的话似乎对他造成了极大的侮辱：“我怎么可能是那些垃圾。”

“那你是什么品级？”秦舒笑问。

张兵兵：“……”

怎么不说下去了？

刚才他不是还挺愤怒的吗？

连房间里的东西在他的诡气影响下，都扭曲了。

“不说……那你就是残次品。”秦舒冷笑道：“你一个残次品而已，装什么大尾巴狼？”

摸清他的性格后，秦舒也不急了。

“我说了……我不是残次品，更不是失败品……”他咬牙切齿的再次声明。

秦舒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，双手环胸，盯着他全身打量了许久：“我再猜一猜，楚涵应该是接近神造品的完美品，对不对？”

张兵兵：“……”

“哼，你既然都猜到了，还来问我干什么？”他冷哼，撇开头不再看他。

小小的身体，蜷缩在角落里，双手抱着双膝，眼睛不似其他的诡怪那样，一团漆黑。

他的眼睛又变了，时而变绿，时而变成红色。

啧。

嘴巴可真硬。

不过……她今天也不是没有收获。

他虽然没说自己的身份是品级，但秦舒也确认了。

“谁说我问你了？我不过是……阐述一下事实而已。”

秦舒挑眉。

突然走到床边，丢给他一颗大白兔奶糖：“这是奖励你的。要是你有空，可以去四楼vip1找我，别扭的小诡。”

别扭的小诡，她在说谁？！

张兵兵愤怒的龇牙，一副就要冲过来，撕碎秦舒身体的架势。

秦舒已经打开门离开了。

看着被关上的病房门，张兵兵身上的诡气开始收缩，变成正常小孩的样子。

低头看着秦舒扔到床上的大白兔奶糖，迟疑了许久，才捡起来，扒开糖衣放进嘴里。

奶香味在嘴里化开的时候，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