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混乱的战场上,一个娃娃兵慌乱地在阵地上奔跑,他的圆滚滚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不确定。他的脸上混合着汗水和灰尘,形成了一道道泥泞的痕迹,显得狼狈不堪。他的步伐不稳,几次差点跌倒,但求生的本能让他不断地向前,寻找着可以藏身的地方。
他的呼吸急促,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声,手中的枪械早已不知丢在了何处。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爆炸的轰鸣声和不断升腾的烟雾。他跑过一个个被炸出的弹坑,跳过燃烧的碎片,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活下去。
与此同时,空中的A-10攻击机在完成对防空炮的摧毁任务后,开始重新集结。36架飞机在空中聚集,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编队,它们准备以九个波次轮流对地面进行扫射,彻底清除常胜军的抵抗力量。
首先,第一波次的四架A-10攻击机降低飞行高度,它们的机翼下挂载的GAU-8/A复仇者机炮开始预热。飞行员们调整好射击角度,随着指挥官的命令,他们同时按下射击按钮。复仇者机炮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,喷射出密集的30毫米炮弹,如同金属风暴一般席卷地面。
炮弹击中地面,瞬间掀起一片尘土和碎片,任何暴露在外的目标都被无情地撕碎。娃娃兵在这猛烈的火力下,只能更加拼命地奔跑,他的身影在炮火中若隐若现,仿佛随时都会被这股死亡的风暴吞噬。
紧接着,第二波次的飞机接替第一波次的位置,继续对地面进行扫射。它们的射击精准而致命,每一发炮弹都带着毁灭的力量。这样的轮换持续进行,每一波次的飞机都以精确的配合,确保火力覆盖没有死角。
随着九个波次的轮流扫射,常胜军的阵地变成了一片焦土。A-10攻击机的飞行员们在完成任务后,开始拉升高度,准备返航。他们的任务完成了,而地面上,只剩下破碎的建筑物、燃烧的车辆和散落的尸体,以及那个仍在奔跑的娃娃兵,阵地上的所有人就像是受到惊吓的羊群一样,被这群嗜血的空中饿狼驱赶着向正西方向没命的奔跑。
战场的火光冲天,仿佛是末日的景象。A-10攻击机的复仇者机炮发射出的炮弹,如同死神的镰刀,无情地收割着一切。坚固的混凝土工事在机炮的猛烈打击下,如同纸糊一般被撕碎,钢筋和混凝土的碎片四处飞溅。坦克的装甲在炮弹的连续撞击下,也被打穿,燃起熊熊大火,成为了一堆废铁。
整个阵地,变成了一片火海。爆炸声、机炮的射击声、建筑物的倒塌声,混合在一起,形成了一曲死亡的交响乐。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尘土的味道,让人窒息。火光映照在天空中,将原本蔚蓝的天空染成了一片血红,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和无情。
在这片混乱之中,娃娃兵陈多多挂着胸牌,上面清楚地写着“治安队,列兵,陈多多,8岁”。他的小身板在炮火中穿梭,胸牌随着他的奔跑而颠簸。他的脸上满是尘土,但那双圆滚滚的眼睛依旧闪烁着求生的光芒。陈多多拼命地跑,他的脚步虽然不稳,但他的意志却异常坚定。
周围的人偶尔会撞到他,但总是一个趔趄并没有把他撞倒。他的身体似乎有着超乎年龄的力量,让他在这场灾难中幸存下来。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活下去,为了妈妈,为了家,为了那个他从未真正理解却不得不参与的战争。
陈多多跑过一个个被炮火犁过的地面,他的耳边回荡着机炮的咆哮和人们的呼喊。他的脚下是燃烧的废墟,他的头顶是遮天蔽日的浓烟。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跑多久,但他知道,只要他停下来,就意味着一切都将结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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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多多拼命地跑,脚下的土地仿佛都在燃烧,每一步都扬起一片尘土。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,仿佛随时都会蹦出来。突然,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侧面袭来,他整个人猛的被撞倒,身体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。那一刻,他以为自己死定了,绝望瞬间笼罩了他小小的心灵。
然而,就在他以为生命即将终结的时候,一双有力的大手突然将他一把抱起。陈多多惊恐地瞪大双眼,慌乱中只看到这人领口的金色将星在阳光下闪烁。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这人已经抱着他继续朝着后方狂奔。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紧紧地抓住抱着他的人的衣服,不敢发出一点声音,心中满是恐惧与疑惑。
此时,视角转入燕赵省的省主府。这座省主府按照凡尔赛宫的装修风格打造,尽显奢华与气派。踏入大厅,地面是由昂贵的大理石铺就而成,光滑如镜,能清晰地倒映出上方璀璨的水晶吊灯。吊灯上镶嵌着无数颗晶莹剔透的水晶,它们相互折射着光芒,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。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油画,画中描绘着各种神话故事和历史场景,画框均是由黄金打造,边角处雕刻着细腻的花纹,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尊贵。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座巨大的喷泉,泉水从雕刻精美的石像口中喷出,落入下方的水池中,溅起层层水花,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。
安长河握着一份电文,焦急地在大厅里来回踱步,随后对着李思大声吼道:“我说了多少遍,我说了多少遍,不要怕牺牲,不要怕牺牲,怎么庐州军主力还没到两翼,咱们两翼的防线就被压垮了?”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焦虑,额头上青筋暴起,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。
罗刹顾问安东诺夫也激动得满脸通红,他挥舞着双手,大声叫喊道:“都是有个白痴把S - 300布置在鹰嘴崖1500米高的最高峰上,人家A - 10飞300米,根本看不到!而且地球是圆的,雷达探测范围在这种地形下严重受限,你这个笨蛋!”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,眼神中充满了对安长河决策的不满与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