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放心,弟子等谨记!”
鲁智深喝了几碗酒便把坛子封起来放好,然后起身说道: “好了,你们既然叫洒家一声师父,洒家也教你们两手。走,外面去!”
鲁智深说完便提着他那把62斤重的水磨禅杖出来。这个水磨禅杖却不是电视里那个一头月牙铲一头斧子刃那种。这就是一根铁棍,顶端有分叉,跟收衣服用的插棍似的。
鲁智深身形高大,一身青衫僧袍,胸前挂着一串佛珠。他走路时大步迈开,脚底板发出响声,如同一头蓬勃向前的野马。
几个混混屁颠的跟着出来,看着师父表演。
很快鲁智深便开始运气,接着开始耍了起来,一套疯魔杖法耍的虎虎生风。
几个泼皮在一边连连叫好,突然一个声音从墙外传来。
“好俊的功夫!”
鲁智深闻声扭头看去,只见一个身穿青色劲装,豹头环眼、燕额虎须。八尺长短的身材,三十出头年纪的汉子在外面欣赏的看着他。
鲁智深心想,这是哪来的撮鸟?偷师?也不像啊。再说了,俺也不是李忠,整的全是花架子。俺这是真功夫,这撮鸟什么意思?
旁边的泼皮却是认出来了,林冲在泼皮眼里也是个人物。李四连忙悄悄说道:“师父,这便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。”
鲁智深喜欢喝酒,喝多了就手痒痒。手痒痒就想打架,可惜没有好的对手。正愁没处发泄一下呢,这就送上门来了。
鲁智深先是一喜,也没点破他身份,开口说道:“你这汉子看着也不弱,进来陪洒家耍会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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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冲是个平稳的性格,平时在军中切磋,遇到武艺不如他的人也会给对方面子多玩几个回合。一副赢得并不轻松的样子,都是为了工作。
可他也是个武人,也想放开手脚痛快的玩一场,今天这和尚看着不弱,正好可以放开手脚。于是他开口说道:“好!小可便陪大师玩玩。可刀剑无言,切莫伤了和气!”
鲁智深知道他的意思:“你这汉子休要啰嗦,真伤了洒家,洒家不怪你便是!尽管全力出手!”
“大师痛快!”
林冲推开门进去,捡起一个梢棒,拱手道:“大师请!”
鲁智深也没客气,他的身躯如同猛虎下山,势不可挡。单手提着禅杖就攻了上去。
林冲也不甘示弱,斗了几个回合不分胜负。鲁智深的功夫大开大合,林冲力气是要输鲁智深一筹,可巧力上又赢他三分。二人倒是旗鼓相当。
不一会便战了数十回合,林冲以棍作枪,一个转身便把鲁智深戳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