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堂大人,属下已经在德州最有名的汇仙楼安排了便饭,还准备了德州最有名的扒鸡,请中堂大人移步!”
林则徐道,
“咱们是亲朋故旧,简单用上一餐即可,不必大费周章了!”
右宗棠知道林则徐不愿意招摇,但表兄作为东道主却不可能太过简单,躬身说道,
“既然表兄已经安排妥当,老师就勉为其难吧!”
右宗棠的亲戚,对自己又甚是恭敬,既来之则安之,林则徐不好再推辞,答应下来!
酒桌上,林则徐有病在身,滴酒不沾。
他不喝酒刑国栋和李梦祥自然也放不开,而且李梦祥老是皱着眉,邢国栋问他怎么了,肚子不舒服。
右宗棠也不好开怀畅饮,他也是浅尝辄止,刑国栋不敢深让,时间不长酒宴就结束了。
饭后,天色还早,林则徐表示要回船上休息,次日一早就开船上路。
刑国栋坚持不让,
“中堂大人连日舟车劳顿,卑职已经安排好住处,请大人万勿推辞!”
右宗棠体谅老师在船上休息不好,极力相劝,林则徐只好答应。
把林则徐安排好后,李梦祥告辞休息去了。
刑国栋和右宗棠叙了一会儿旧,才送右宗棠回房休息!
林则徐平时有早起的习惯,一般在寅时就醒了。
林则徐平时有早起的习惯,一般在寅时就醒了。
今天他却起晚了一些,原因无他,这些日子他在船上睡的不是很舒服,十分劳累,今天刑国栋给他安排的住处非常舒适,直到卯时初刻他才穿衣起身。
来到堂屋,却见右宗棠和刑国栋已经在恭候着了,还以为是等他吃早饭,歉意的一笑,说道,
“刑大人,你起的倒是早,劳你久等了,
朴存,也不叫我一声,害得刑大人再次久等,你们稍等片刻,老夫马上洗漱!”
右宗棠尴尬的说道,
“大人误会了,我早就说要请大人起来,表兄决意不肯,说大人连日舟车劳顿,不忍打扰!”
刑国栋一脸为难之色,躬身施礼,支支吾吾的说道,
“大人,卑职那是起得早,实在是半夜未睡!”
“为何?”
刑国栋满脸苦相,深深的一个作了一个,带着哭腔说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