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客气!”挂了电话,沁恰满心欢喜,山也不登了,立刻调转车头,驶向中药房。车轮在地面上飞速旋转,扬起一片尘土。在中药房里,经验丰富的中医为她仔细把脉。中医的手指轻轻地搭在她的手腕上,眼神专注而深邃。他微微闭着眼睛,感受着她的脉搏跳动。片刻后,中医缓缓睁开眼睛,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一大堆补气血的药名。沁恰拿着药,马不停蹄地回到了翰海华庭别墅。她决定自己亲自在家熬药,为了那个期待中的小生命,她充满了动力。
刘端中午回家,在翰海华庭别墅门口,汽车还没停稳,就闻到了一股很大的药味。那药味弥漫在空气中,浓郁而刺鼻。刘端微微皱皱鼻子,心中涌起一丝担忧:“沁怡生病了?”他急忙下车,快步走向家门,脚步中带着急切与关切。
刘端缓缓下车,微微弯腰,从车后吃力地拎起一大包满满当当的菜。那袋子鼓鼓囊囊的,似乎装着各类新鲜的食材,沉甸甸的重量让他的手臂微微有些颤抖。随后,他直起身子,用另一只手托了托袋子底部,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楼去,每一步都带着归家的急切与期待。他的脚步在楼梯间发出轻微的“咚咚”声。
此时,沁怡静静地待在厨房里,小小的空间弥漫着淡淡的药香。她守在瓦煲前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跳跃的小火苗,神色专注而又充满期待,仿佛在守护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。她的发丝有些微微的凌乱,几缕碎发轻轻贴在脸颊上,更增添了几分温柔的气息。她时而微微前倾身子,凑近瓦煲,似乎在感受药的温度;时而微微侧头,倾听着药汁翻滚的声音。
“沁怡!”刘端看着她那全神贯注的模样,轻轻喊了一声,声音温柔而又充满关切。他的话语如同微风拂过,在安静的厨房里轻轻回荡。
沁怡猛地抬起头来,眼神中带着些许嗔怪,小嘴微微嘟起,娇嗔道:“端端,你怎么才回来?这药煲到什么时候才好?我都等得心急了。”她的声音清脆悦耳,如同黄莺出谷,虽有责怪之意,却满含着对刘端的依赖。她的脸颊微微泛红,眼神中闪烁着焦急与期盼。她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轻轻捋了捋耳边的头发。
刘端急忙把手里的菜放下,那袋子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的声响。他顺手把火关了,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,说道:“我也没煮过中药,先把火停了,让我查查看!”他的眼神中透着认真与负责,仿佛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。他的手指修长,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着,眉头微微皱起,专注地翻找着如何煮中药最好的方法。他时而微微点头,时而微微摇头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他微微抬起头,看着沁怡问道:“煲了有多长时间了?”
“小火炖了有一个小时了。”沁怡轻声回答,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,眼睛里闪烁着光芒。她的手指轻轻绞着衣角,显示出内心的不安。她微微歪着头,看着刘端,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“啊?”刘端惊讶地笑道,“都这么长时间了,药味都煮出来了。应该可以了吧!”他的笑容如同阳光般温暖,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。他的眼睛明亮而有神,仿佛能看透一切。他一边说着,一边轻轻耸了耸肩膀。
“那太好了!”沁怡兴奋地跳起来,脸上满是喜悦,迫不及待地就去拿药煲。她的动作轻盈而敏捷,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。她伸出双手,快速地向药煲靠近。
“哎,小心烫!”刘端赶紧去制止,但已经迟了。沁怡的手碰到煲耳,“哎呀”一声立即就缩了回来。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,眼眶中瞬间泛起泪花,眉头微微皱起。她的手微微颤抖着,仿佛被烫伤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。她连忙用另一只手握住受伤的手,轻轻吹着。
刘端心疼地看着她,急忙拉过她的手,轻轻吹着,眼中满是关切与自责,满脸的焦急之色。他的呼吸有些急促,眼神中充满了担忧,仿佛沁怡的伤痛就是他自己的伤痛。他一边吹着,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沁怡的手,嘴里不停地说着: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刘端满是疼惜地望向沁怡,目光随即落在她那如嫩葱般的手指上。只见那原本洁白细腻、宛如羊脂玉般的手指,此刻竟然冒出了一个水泡。“呀,长泡了!”刘端不禁轻声惊呼,心中暗自感叹她的手实在是娇嫩无比,仿佛稍稍一碰就会受伤。刘端的眉头紧紧蹙起,脸上写满了心疼,他急忙转身,急切地说道:“我去拿烫伤药。”他的脚步匆匆,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厨房门口。那急促的脚步声在屋子里回响,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焦灼不安。 沁怡凝视着自己红红长泡的手指,心中满是委屈。方才刘端在身边的时候还没觉得有多痛,可刘端一走,那疼痛就如同熊熊烈火般灼灼地燃烧起来。“好痛!”沁怡的眼泪瞬间涌出,那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,她带着哭腔喊道:“端端,痛痛!好痛!”她的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,眉头紧锁,嘴唇微微颤抖着。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,一颗一颗地砸落在地上,溅起小小的水花。 没过多久,刘端拿着京万红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。他的额头上微微渗出细密的汗珠,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。“来,我给你抹抹就不痛了!”刘端柔声说道,他轻轻地握住沁怡的手,小心翼翼地挤出药膏,轻轻地涂抹在水泡上。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,仿佛在呵护着一件无比珍贵的艺术品。刘端的脸上全是专注之色,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疼惜。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沁怡的手指,那温柔的触感让沁怡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药膏散发着淡淡的清凉气息,仿佛在安抚着沁怡的伤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