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彬听了,却丝毫不在意,他的脸上依旧带着那种傲慢的表情,眼睛里满是挑衅,一把将浴巾甩到一边,浴巾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然后落在地上。
这下子全身上下什么都暴露无遗了,他的身体上还残留着一些水珠,在灯光下闪烁着。
阮青舒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,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恶心的东西一样,眼睛里满是惊恐和厌恶,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,嘴唇微微颤抖,质问:“你又要耍什么花招?”
陶彬懒洋洋地从床头拿过一支烟,烟盒已经有些皱巴巴的,他抽出一支烟,在烟盒上轻轻磕了磕,然后用打火机点燃。
打火机的火苗在他眼前跳动,他深吸了一口,缓缓吐出一个烟圈,烟圈慢慢升腾,在空气中散开。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散漫和无赖,说道:“每次都是我伺候你,既然你说这是最后一次,那么这一次就请你伺候我吧!”
“你!”阮青舒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话一样,瞪大了眼睛,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愤怒。突然,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咙,她的脸色变得煞白,嘴唇变得青紫,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,忍不住了。
“呕,呕,呕!”人就朝着洗手间跑去,她的脚步有些踉跄,一只手捂着嘴,另一只手在空中乱挥,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来支撑自己,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。
陶彬见状,脸瞬间气得通红,那红就像被人泼了一桶红漆似的,从脸颊迅速蔓延到耳根,再到脖子,根根青筋都在皮肤下隐隐跳动,仿佛无数条愤怒的小蛇在蠕动。
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眼中满是羞愤交加的神色,瞳孔像是燃烧的小火苗。被女人如此嫌弃自己的身体,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,是极其掉面子的事情。
他夹着烟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,原本拿得稳稳的烟也跟着晃悠起来,烟灰簌簌地掉落,像下了一场灰色的小雪,洒落在他的脚边,如同他那摇摇欲坠的自尊。他的嘴唇气得微微发抖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表情狰狞,恶狠狠地把烟在烟灰缸里按灭,那用力的程度仿佛要把烟灰缸都给按碎。
随着他的动作,烟灰缸里未燃尽的烟头被挤压得变形,发出轻微的“嘎吱”声。随后,他像一头发怒的公牛般,迈着大步,重重地踩在地板上,每一步都带着愤怒的震颤,冲向了洗手间,脸上带着一种恼羞成怒后的凶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