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刚用手指指着曾红娣鼻尖,“你家莲莲这三年不是吃我的喝我的!XX的那不是钱呐!”
风景指着他骂:“把你的臭手拿开,没家教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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莲莲从屋里面走出来,手里一包衣服。她缓缓走上前来指着袁刚:“你出轨在先,还有理了。明日民政局离婚。我会如实把事情后经过说清楚!”
这些农村的男人只知道结婚办证,离婚办证,哪管你什么婚姻法啊。反正没犯法,关连不到自己的一生前程。
“去呀!反正都要离,尽管把我说得很不堪!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!不会下蛋的母鸡。”
“嘿嘿!谁不会下蛋还不一定呢!说不定那只鸡也不知是哪只公鸭配出来的蛋!”风梨冷笑讥讽。
“不关你的事,你别插嘴!”袁刚的大哥用扁担指着风梨。
风梨拍了拍胸脯哎呀呀好怕怕哟的样子!
袁刚也不想生事,只要她们拿了东西尽快离开,别惊吓了新欢的胎气。
“拿完没有,拿完了还不快走?是要我赶吗?”
风莲莲慢悠悠地行到院子边的椅子上坐下来:“东西拿完了,可我的嫁妆呢?还有,这两年在外边打工交给你存的工资连本带利还我就走!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,互不相干!”
“笑话,你的工资不是在你那儿吗?干嘛赖上我!走走走!”他以为这个钱是那么好拿的。
“想得美呀哈?你这个黄眼狗,拿了人家的用了人家的,翻脸不认账了!我看你袁家是栽在你手里绝代的!”风莲莲嘴巴毒起来。
继续毒骂:“就算现在怀了又怎样,说不定哪天打个喷嚏胎就掉了!”
“住嘴!”袁刚火苗上来了。
“我为什么要闭嘴!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。没有我,恐怕你现在还在扒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