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初曦轻声说:“当年梁总管与福康公主,可是闹得全京城都知道,他们赤身裸体在内室,被婆婆李夫人抓了正着。”
啊,施诗睁大眼睛:“公主与太监?姐姐,那梁总管不是在承乾殿当值吗?”
高初曦要说的不是粱淮吉,是太监与女人的事,施诗怎么不上路呢?
高初曦继续引导:“太监虽然没有那东西,可是他们办法多的是,有些后宫女子寂寞难耐,就会与太监。。。。”
高初曦边说边比划,再笨的施诗也明白了,她惊愕的问:“你是说韩樱子与太监?”
高初曦收住话:“妹妹,我可没有说韩昭仪,我说梁总管与福康公主。”
施诗喃喃自语道:“韩樱子肯定有事,以前最爱争宠了,现在低调多了,可别让我抓到什么把柄,不然我定要告诉皇上,以往她可是踩我最多了。”
高初曦满意的喝茶,再也不多说一句。
高初曦的话,算是在施诗心里种下了种子。只要闲下来,她就会想韩樱子的事。
而且早会,也会观察韩樱子的一举一动,明明皇上不去她宫里,为何她越来越有韵味了?
脸上的红潮,也只有男女关系之后才有的,她倒好,天天都有。
韩樱子自然当然不会知道,早就有人盯上她了,还沉浸在易羽的爱抚中,不能自拔。
以往早会,她都是最期待的,她盼望着能见皇上一面,哪怕就一个眼神也满足。
可是现在,她对早会厌烦极了,天天说同样的话,有什么意思?
只有回到馨宁殿,宫门一关,便是自己的世界了。
只是与易羽在一起次数多了,宫女水仙发现了端倪,可是韩樱子不在乎,威胁道:
“我出事,你死得最快,要是不怕死,你就去告状。”
水仙哪里敢啊?一个奴才,与主子是一体的,她好,宫里人都好,她不好,一起死。
所以,水仙也不过问了,反正不用她守夜,更轻松。
韩樱子有了易羽,脾气好了不少,对下人宽容得很,馨宁殿倒是一团和气。
韩樱子有时也害怕,但是只要想起太皇皇太后和张冒则,粱淮吉和福康公主,心里就释然了,她们可以,为何我不可以?
可见当初司马光弹劾粱淮吉和徽柔是正确的,皇宫的风气都被带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