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里,公主高高在上,身边站着的粱淮吉,同样很着急。沐汐跪在冰凉的地上,脸上挂着泪水。
李浩大步走进来,看看沐汐,心疼的无法呼吸,又不能得罪公主,只好强忍着行礼道:“公主,沐汐做了什么错事?”
徽柔抬起眼,冷冷的对李浩说:“我教训自己的婢女,与你何关?”
李浩真想一巴掌打过去,可是理智一直让他冷静:“沐汐也是我的娘子,而且有身孕,你让她跪着不好吧?”
徽柔冷漠的眼神中,有些不屑:“你的娘子?不是我开恩,她能是你的娘子?
李浩,你不要忘记了,你的一切都是我赐予的,你有什么权力来质问我?”
生怕闹大的沐汐,慌忙拉着李浩的衣服说:“驸马,我没事,我做错了事,公主应该罚的。”
李浩还要争辩,看到沐汐对他摇头,只好软下语气:“沐汐究竟做了什么错事,要让你大动肝火?”
徽柔指着一碗羹汤说:“她明知我吃花生过敏,却在羹汤里加了花生碎,她故意让我生病,伺候了我那么多年,这点小事都不懂吗?我要是不罚她,还以为自己真是主人了。”
盛嬷嬷再也忍不住了,分辩说:“公主,这羹汤是奴才做给沐汐吃的,是您要尝尝,所以就误会了,沐汐没有错,是奴才的错。。。。”
看到盛嬷嬷为沐汐说话,徽柔猛地站起来,一巴掌打过去:“你还帮她说话,难道她看不到里面的花生碎吗?她不能阻止吗?你看看我的手臂,全部都起疹子了。”
盛嬷嬷被打晕了,一动不动,嘴角的血流出来了。
李浩哈哈一笑: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徽柔,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?你讨厌我,憎恨我,你对我就好了,何必为难沐汐。
她不过是代你生育的工具而已,卑微地下,你堂堂公主,拿着婢女出气,传出去不怕别人笑话吗?”
徽柔怒不可揭:“婢女怎么啦?婢女嫁给你,都是可惜了,就你这种男人,活该不配人爱。
沐汐,你好看看吧,你看得死去活来的男人,只不过把你当作生孩子的工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