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袍男人显然混迹官场已久,阻止边军兵变和几个刁民的性命孰轻孰重显而易见。
他拿起一丫瓜,咬了一大口赞道:“甜,不亚于宫中的贡品。”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县令:“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”
县令脸上是狐狸般的笑容:“放心,又不是第一次了,但平藩军还不是稳稳的顶在前面?我了解他们,他们就是想要个说法证明自己的地位罢了,至于这个说法是什么说法还不是由我们......”
过了一会县令带着巡府和锦袍男人出去了。
云青彦和顾司胡非并没有去,依旧面色凝重的坐在会客厅,去了又有什么意义呢?
说县令是监守自盗?没证据又没有人信会不会被锦袍男人和巡府反咬一口是一方面。县令代表了朝廷,如果激化了平藩军和朝廷的矛盾,大兵压境,死的是更多的百姓。
此时此刻,应了那道电车难题。
无视真相,让那四十个人背上锅,避免战争平息这场祸事。
再或许揭开真相,燃起战火,死更多的百姓。
怎么选都无法两全。
云青彦想了想,轻声对胡非吩咐了些什么,胡非听见后有些惊讶,但还是出了门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