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他的确成功了，成了和云锦婳那样可以契约双兽的天才。

只不过云锦婳依旧没什么反应，甚至从未因此多看他两眼。

喜欢，是有的。

可是恨，并不比喜欢少。

多年的努力换不来正眼相待，他依旧是他口中那个‘比她弱’的人。

噬魂血鸦是他想方设法契约来的，为的就是能够打败她，让她心里服气。

可是，擂台上嘲讽的眼神、不屑的语气，以及最终的失败，让他的内心彻底暴发。

再后来他遇上了魅魔，接着他们做了交易。

【怎么不说话了？心悦一个人为何要害羞？】

冯谦控制好情绪，恢复了在外的平静：“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，其他的你什么也别多说。”

【嘁，真小气。】

魅魔的声音带着慵懒，房间里突然出现一阵风，冯谦的眼睛下意识的闭上，然后再睁开。

这一睁开他的瞳孔微缩。

因为他看见了云锦婳站在他的面前。

【冯师兄～】

这道声音让冯谦瞬间清醒，他恼怒：“闭嘴！谁允许你变成她的模样的？”

变成她的模样，还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
【怎么？难道我学不像吗？】魅魔变成的‘云锦婳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鬓发，【她这张脸可真美啊...】

就连阅人无数的魅魔也对云锦婳的脸感到满意。

它决定，等二人之间的交易完成后，它就变成云锦婳的模样在外生活一段时间。

“我警告你，别再顶着这张脸出现在我面前，否则我们之间的交易取消。”

【哼！】

魅魔冷哼一声，然后‘云锦婳’的身影则消失在原地，连带着魅魔也消失在房间内。

冯谦靠坐在门前，木愣愣的盯着前方。

他知道自己选了一条怎样的路，后悔过，可是再也没了回头路。

.

一连几天，冯谦只要出门就会面临那群弟子们的指指点点。

尤其是云锦婳的忠实追随者，他们甚至还找起了冯谦的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