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

那自然是因为她的师兄和师姐，她才会变成这样的。

可是她不敢说，她怕说了也没有用，于是摇摇头。

毓芙起身走到窗边，看着窗外的景色叹了口气，“清念，我很喜欢你。”

万清念抬头望过去。

“你很像我曾经的模样。”她缓缓开口：“年轻时的我也是这样，时常被同门的弟子欺负，受了委屈也不敢跟别人说。”

年少的时候都有属于自己的傲气，等时间一长回过头来才发现，当初的自己还是太傻了。

“整个九鸣山几乎是被留影石覆盖，你所遭遇的一切，我都知道。”

毓芙的话让万清念愣住了，她没想到九明山这个小小的历练还有所谓的留影。

那她被围攻的过程岂不是都被录了下来？

毓芙转头看向万清念：“所以，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？”

万清念下意识抿了抿唇，终于开口…

“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对我，我只是想好好修炼。”

毓芙心中有些生气，她明白眼前这个女孩是个从不撒谎的人，她傲气，从来不屑于做这样的事、说这样的话。

她平静的诉说着过往，当真是像在描述别人的经历那样。

毓芙生气的问：“所以他们一直都是这样？”

万清念点点头：“应该是吧…”毕竟遭受到不公平待遇的，也不止她一人。

毓芙沉默一会儿，她轻声开口：“你要不要，跟着本尊？”

床上躺着的万清念猛然抬头，看向毓芙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，甚至还有一丝的期待。

“尊者的意思是…”她有些不敢相信。

“嗯，你想的那个意思。”毓芙微笑着点头：“离开大衍宗，到我苍云宗来，入我冰水峰，成为我毓芙唯一的弟子。”

惊喜来的太突然了，让万清念的脑子有些卡壳。

“唯、唯一的…弟子？”她傻呼呼的重复着这句话。

“嗯，唯一的、亲传弟子。”

万清念突然坐了起来，她不顾身上的疼痛，想要坐起来再确认一次：“毓芙尊者，您说的都是真的吗？”

她真的能离开那里，来到苍云宗的冰水峰，做她毓芙唯一的亲传弟子吗？

“当然是真的，我毓芙不至于在这样的事情上开玩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