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云皎依照约定来到郊外的废弃房屋,打开门就看见方鸿那张不情不愿的脸。
江炽居然带了他来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!
方鸿也吱哇乱叫,
“不是,这就是你说的大师?江少爷,你不会是被美色冲昏头了吧!”
“听说还是局里特批拨款请的大师,就这?就这?就这?”
云皎年轻俏丽,怎么看都和大师扯不上一丝一毫关系。
“要不是你遇见骗子了,要不就是你和她两个人合伙串通黑局里的钱!”
方鸿越想越是这么回事,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江炽,
“好哇你,江炽,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!”
云皎顶着聒噪的声音走进屋内,打量着周围陈设,江炽连忙解释道,
“这是以前查封的一家屋子,屋主一家死于非命,位置偏僻,还是个平房。法院拍卖也没人愿意买,现在正好借我们暂用。”
江炽想起云皎一向看起来干干净净的,怕她嫌弃这地方破烂。
云皎方才打量是在观测周围气场,
“无妨,挺好,蛮适合招阴。”
屋主死于非命,留下的怨气经久不散,无形地弥漫在房屋周围。
方鸿身弱,很容易受气场影响,本来就急脾气,现在更加愤世嫉俗,他见云皎和江炽都不理自己,在一旁气得跳脚,
“你们在密谋什么?当我不存在吗?”
云皎头疼地问道,
“你怎么把他带来了?”
江炽有些为难,“这不是您说要带尸体过来,大家到底有些忌讳,只有他愿意来。”
与别人退避三舍不同,方鸿很积极,嘴上还嘟囔着,
“我倒要看看你搞什么封建迷信!”
实际上,帮他搬尸体的时候还是很积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