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滴滴答答打在伞上,雁安宁握着伞柄,望向无人的小道。 百里嚣的出现就像一场梦,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。 若非脸上还残留着他敲落的雨水,她几乎要以为,今晚在冷宫的一切都是她的臆想。 手里的蜡烛散发着微热,如同那人的体温。 这个夜晚原本凄凉而孤寂,却因百里嚣的闯入,多了一点令人难忘的温度。 她从不知他也有善解人意的一面,他分明知道她在祭拜谁,却一个字都没多问。 她起初嫌他碍眼,此时却觉得,幸好有他出现。 父亲一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