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匪徒你看我,我看你。
他们压根就没有在码头上扛过大包,哪里知道管事叫什么?
更不知道,管事的是胖是瘦,做工的人,要给管事几分抽成。
一个匪徒装着回忆了一下。
“回大人的话。管事的姓张,是个大胖子,我们要给管事的五成利。”
“啪!”慕晟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“哗啦!”
桌子不堪重负,一下子就散架了。
大堂上的人,都惊讶的张大了嘴。
慕晟安所坐的位置,是往天师爷所坐的。
这张桌子,也是上好的实木桌子,结实耐用。
慕晟安一个巴掌,就将桌子拍散架了,仿佛就是一堆朽木一样。
师爷也不敢置信的将鼻子上的眼镜取下来,擦了擦又戴上。
他看了看脚边的一堆木头,悄悄的将桌案,往旁边移了移。
几个匪徒也吓着了,纷纷趴在地上不敢动。
这巴掌如果拍在人身上,那还有命在?
“你们老实招来,在津州从事何种勾当?如果不老实说,就大刑伺候!”
慕晟安冷冰冰的话,加上他冷漠的表情,就如同地狱里的阎王一样。
有那胆小的匪徒立刻就破防了。
“大人饶命,我们也是情非得已,被逼的。”
“对,大人,我们本是良民,后来被匪徒抓进山里,为了保命,被迫加入他们的。”
“我们从来没有害过人啊,我们都是被迫的。”
“大人,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,我们知道错了,还请饶过我们吧!”
匪徒又开始不停的磕头,嘴上求着饶。
“你们前几日还在互相炫耀,你们杀了几个人,得了大当家的赏识。”
苏卿若清脆的声音,忽然在大堂上响起。
“你!”苏卿若指着其中一个。
“你说,你曾经抢劫了一个货商,将他捅了十来刀,抢来的珠宝,让你在百花楼包了花魁一个月。”
“还有你!”苏卿若又指着另外一个匪徒。
“你说,你抢了津州的一个绸缎商,不光将绸缎商杀死了,还强奸了府里的女眷,并将绸缎商的小妾,抢到匪徒窝里献给了大当家的。”
匪徒们目瞪口呆,他们没有想到,他们在庙里说的话,竟然会被人听去!
苏卿若将几个人在庙里的话,原样复刻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