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住慕晟安的衣服仔细打量。
弄的慕晟安一头雾水。
“你这长袍在哪家订做的,这手工都超过宫里的绣娘了。”
“就家里的绣娘做的,也没啥独特的。”
太子一把拉过墨尘,“你来告诉你家主子,独特在哪里?”
墨尘这才看见衣服上面的粼粼波纹,而且随着阳光的角度不同,还会变化色彩。
“世子,的确独特。”他走到世子身旁,将看见的描述给他听。
慕晟安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什么,没有抓住。
“我们上去吧。”他邀请太子走上楼。
状元楼将考试的题目,誉了一份在大堂中间。
所有酒楼的人,都可以参与讨论,也可以提赋。
一侧的墙壁上面糊了一层宣纸,底下摆上各式笔墨纸砚。
慕晟安和太子进去的时候,大堂正争论不休。
“我们就坐大堂里。”太子找了一个偏远角落的桌子坐了下来。
今年秋试有道策问题,就是关于诗经有云:硕鼠硕鼠,无食我黍。
酒楼里的学子分成几派。
激进派的人,就觉得应该朝廷出制度严惩硕鼠。
保稳派觉得既然是几千都存在的问题,怎么可能靠一点制作就消失?
胆小派就觉得,最好的方式,就是和硕鼠并存。
还有中立派的人,觉得大家说的都对。
太子听得津津有味。
“这可比太傅讲学有意思多了。父亲常说,要多听少看,不偏听偏信,看来是对的。”
从上午到中午,再到下午,换了几波人,都是各持己见。
太子发现,同样的事情,因为谈论者的立场不同,意见就不同。
这个不同也和见识有关。
直到日落西山,太子才依依不舍的回宫去了。
“你去问问,这家长袍是哪位做的?”
墨尘去了绣房,绣房说世子秋季的长袍还没有送过来。
墨尘回来的路上,才记起来自己曾经往柜子里放过衣服。
“会世子,绣房说,秋季的衣服还没有拿过来。”
“那这衣服哪来的?”慕晟安欣赏着衣架上的长袍。
墨尘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