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是把刀,还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钝刀,他可以一点一点的磨灭人所有激情和怜悯。
现在,蒲建国看她状若疯癫,哭成这个样子,内心居然毫无波澜。
“赵玉梅,你说这些话有意思吗?”他眼里带着仇恨:“如果,当初不是你抢了宋茵陈的大学名额,弄得她跟我不死不休,我特么现在应该在京城,有保姆伺候着享福了。
如果不是你联合你爸绑架白梦云,我现在还在申城做我的主管。
赵玉梅,你告诉我,那样的日子哪点不好过,偏偏要被你,被你这个贱人!给我毁的一无所有。
背着一身债,逃到了这个鬼地方,爹娘儿子不能见,东躲西藏像个老鼠一样,这一切,都是拜你所赐!”
“哈哈哈~”赵玉梅在这种情况下,居然笑了起来:“蒲建国,你怎么好意思怪我,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?
是我抢了宋茵陈的大学通知书吗?
是你!是你自作主张给我的,我只是那么说一说,正常人都能分得清里外亲疏,知道给自己媳妇最好的。
是你!是你这个蠢货,自以为天下第一好人,谁都想帮一把,非要把她录取通知书给我!
你知道以前村里人都是怎么说你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