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建国一滞,说是想回老家,可真回去,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。
他在皮具厂是经理,几百号人谁不敬着他,看他眼色行事。
白梦云是不干净,可白家给他的工资实在太多了,多的他一时有些割舍不下。
蒲建国摸着赵玉梅的腹部,一时间,有些犹豫起来。
赵玉梅哪儿能不知道他的犹豫:“建国,咱们手里这点钱,做个小生意还是可以的,可你有没有想过,咱们儿子大了,要上学要学才艺,将来还要房子车子,这哪样不得要钱?
他是我们爱的结晶,我不想我吃过的苦,他再来一遍。
建国,我想给他最美好的生活,让他开心阳光的生活,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!”
蒲建国最后叹了一口气;“那我再挣两年钱,给咱儿子一个好的未来,对了,白梦云最近一直在问你去哪儿了,咱们老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!”
赵玉梅想了想:“小涛那边有朋友,要不找他过来做做戏,打消白梦云的疑心。
孩子出生后,我还是希望他能经常看到你,毕竟,我不希望他跟我一样,小小年纪就没了爸爸!”
蒲建国一阵心酸:“不会的,咱们的孩子,肯定能在父母疼爱之中长大的!”
与此同时,白玉容也在骂女儿;“这些年我是怎么教你的,在外行事留余地。
之前我就不同意你和赵莉来往,她和她母亲是什么样的人,同在港城,你不清楚吗?
现在,你跟她一个孕妇在会所大打出手,还让她动了胎气,你是怕钱有鸣不针对我们是不是?”
白梦云嘟囔:“她那肚子里的孩子,是不是钱有鸣的,她自己都不一定清楚!”
白玉容将包扔沙发上:“清不清楚那是她的事,与你无关,拆了她的台,对你有什么好处?无外是多了一个仇人。
梦梦,赵莉母亲小气,她要是报复,虽不至于致命,却能叫人恶心的很,你跟那种烂人有什么好纠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