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茵陈还以为田秀容说的是,蒲建国之前来找她的时候,仔细一想,那时候还有几分意气风发,瞧着也不像要跑路的样子啊。
“啥时候跑的?”蒲建国离开的第二天就是预考,这都过去五六天了,宋茵陈忙得昏天黑地,哪有空关注他呀!
田秀容一脸鄙夷:“就前天的事,听说之前出去办事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在火车站被人给打劫了!
不但钱和介绍信都没了,还被人打的满身是伤,路过县城之时,还在咱店门口张望了好一阵!”
她当时就在店里熨烫衣服,瞧见是蒲建国,也没出去搭理他。
宋茵陈仔细一想,估摸着蒲建国是从江城回去出事的,那也犯不着被人打劫了就跑路吧!
“那他也不至于,丢了钱就要跑路吧?”蒲建国那天过来,也不像带了多少钱的样子,不至于将全部身家都给弄没了吧。
田秀容满是嘲讽:“要不说他是活该呢,落到这地步,谁也怨不着,要怨还得怨他自个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