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扯,坏了。这金链子在宇文成都脖子上呢,宇文成都就觉得突然间有一股子巨大的力气一扯自己的脖子,“嗯——”宇文成都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探脖子,你要是直接硬扛,很容易使得颈椎受损呢,往前稍微一探。但是,宇文成都眼疾手快,“砰!”伸手就把脖子前的金链子给攥住了。这么一来,就会保护脖子。而用自己的手把这李元霸这股力给攥住了。“嗯——”他手往上一提——
李元霸的手往下一拽这金牌,“哎,哎,哎……我说你……你你还还上手了?让……让让让让我看看,看看,看看,那……那么小气!”
宇文成都说:“好生无礼!此乃先皇所赐金牌,焉能随意观看?!”
“哎,这……这这不……不不让人随……随随便看,那……那你挂……挂出来干嘛呀?你……你你在……在家挂着,没……没没没没人看。挂……挂挂出来,就……就就就就得让人看!我……我我瞅瞅又……又又又不会少……少少一块金子。哎,让……让让让让我看看!”说着,李元霸往下一拽——
宇文成都往上一提,那意思:你个小孩能有多大力气?可没想到,往上一提,李元霸一拽,“嘣!”宇文成都就觉得这个小孩的力气怎么那么大呀?自己刚才评估有误,自己用的力道太小了。“哎——”他使劲地的往上一拽。这下宇文成都真的使劲儿了。宇文成都现在有点儿意识到了,看来这个孩子可能有股子蛮力。所以,宇文成都这么一较劲,李元霸没拽下来。
“嘿!这这这都都都儿啊,你……你你这……这这这这这力气也……也也有点儿呀。那……那好,我……我我非非得拽……拽下来不可!哎,下来!”
宇文成都用手往上提,李元霸用手往下拽,这么一用力,宇文成都“噔!噔!”本来宇文成都认为自己不用动地方,原地不动,你就拽不走。可没想到李元霸的力道太大了,拽得宇文成都不由自主的“噔!噔!”这脚就离了原地了,往前倒腾了两步,“砰!”宇文成都不得已又把右手伸出去了,在自己左手前一下子又把那金链子抓了一下,然后脚底板一使劲,“嗯——”宇文成都双拳就在自己嘴前头拳眼对拳眼抓紧了那铁链子了。但是,这身子可有点儿往下塌了。怎么?李元霸力道太大了,他就觉得自己的脖子给勒得生疼啊,他要不往下就活着点儿,这脖子后面可能就得被勒成血槽啊。
“嗨——”这俩人一较劲。哟!杨广等人在旁边这么一看,杨广看出门道来了——能够把宇文大将军拽得身子往下哈,这可是没见过呀。
李渊在这里一看,吓一跳啊,赶紧用手一指:“冤家!还不住手!给我放手!放手——”李渊都岔了气儿了。
李世民赶紧赶到近前,在后面一拍李元霸的肩膀头:“元霸,还不松手!不得无礼!”
李世民在李元霸心目当中是有地位的。李元霸一听李世民说话了,那只能不甘心地松了手了。“哎……哎呀,这……这这真是的,我……我没……没没看明白呢。给……给给你吧!”一松手——
“砰!”这天保大将由于惯性,身子这么一晃荡,脚使劲地一踩地,这才立稳呢。当时,天保将军这脸“噌”一下子就变成橘子皮了。他本来是一张金脸泛点黄,这么一红,“噌”一下子,那不就成橙色了吗?橘子皮色了。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,就觉得还真的出来一沟啊。
杨广一看,“哎呦!嘿……没想到元霸果然有把子力气呀!”
“嗨!这……这这这这这算啥呀?要……要要不是我……我我我二哥在这里拦着我,我……我早……早早早就把这牌子给……给给给他拽下来了。这这这都都都儿啊,他太……太太太小气了,看……看看不行吗?嘿,你……你不给呀?你不给我……我今天还……还还非得要!我……我我说皇……皇上,你……你也看见了,他刚才被我这么一……一拽,这……这这都都都儿啊,他……他就离了地儿了,他的力气根本的没……没没跟我比,所以,他哪是天……天天下第一呀?我……我我才是天下第一!这……这个牌牌就……就该归我!你……你你下道命令,让……让他把牌子摘下来给我,我比他……他他力气大!你看行……行不?”
杨广一听乐了:“元霸,你刚才冷不丁地那么一拽,又是由打底下千金坠啊,天保大将军比你个子高那么多,如果他不顺着你点儿,你万一受了伤,怎么办呢,嗯?天保大将军多大了?人家不跟你这小孩一般见识,焉能证明你就比他力气大呀?”
“哎……哎哎呀!这大……大大家都……都都都看见了。呃……那……那这么着,如……如果皇……皇帝你不信我比这宇……宇文成都力气大。呃……我……我我我们俩比一比行不行?看一看是……是是我力气大,还是他……他力气大!要是我……我力气大,我说皇……皇上,你叫他把……把牌……牌子摘下来给我。你……你你你看行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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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广一看,这小孩儿也着急了。嘿,杨广刚才也看出门道来了——哎,这个李元霸确实有把子力气。那既然今天闲暇无事,何不让李元霸就在这里给我看一看他到底有多大力气呢,或许这个小孩真的有一把膂力。如果是那样,我封他个官,他未来也可以为我所用。杨广有这么一个想法,所以想到这里,杨广一笑:“好啊。”杨广转脸看了宇文成都:“成都啊。”
“啊——”宇文成都赶紧转过来,“陛下!”
杨广用手一指李元霸:“你也看到了,这孩子口口声声说要与你比力气。朕也知道,你贵为天保大将军,怎能与这一个孩子比力气呢?但是呢,一则今天闲暇无事,咱们君臣在这里联欢,也无以为戏。所以,朕觉得比一比也未尝不可;二一来呢,这么多年了,朕很少看到宇文大将军在寡人面前举鼎啊、什么举石锁的。寡人想啊,满朝文武百官们也有很多人没有见过大将军你的神力呀。干脆,今天在这晋阳宫,大将军当着寡人的面儿,也当着文武的面儿,展现展现大将军神威!也好让这个孩子见难而退,也好作为咱们今天君臣相欢的一个小游戏吧,啊,助一助兴吧。成都啊,希望你不要推辞。你看如何呀?”
宇文成都心说话:您都让我不推辞了,我还敢说如何呀?但心里别扭啊——我堂堂一个天保大将军,先帝加封的。一个孩子质疑,您就让我给他做证明啊?您这不是糊涂吗?心里不乐意,但是皇上金口玉言了,而且皇上说的话还不是那么一个下命令的口吻,还是一个商议的口吻。人家还说了:今天君臣闲暇无事,你这是作为助兴的。你让宇文成都怎么拒绝呀?宇文成都只好插手施礼:“臣遵旨!但不知陛下要臣如何展示呢?”
“呃,如何展示啊……这孩子既然不知道大将军的神力,那大将军就给他展示展示神力嘛。呃……我说唐国公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