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,我既然出不了国,宇文皓和花若溪又报了警,
在T市甚至全国,他们俩都是可以只手遮天的人,我一个平头百姓哪里是他们俩的对手。
我这次如果被抓,绝对会牢底做穿,
以宇文皓目中无人又睚眦必报的性格,以他和花若溪的权势,我这条小命保不保得住还两说。
所以,既然我活不了,那么黄泉路上有你陪伴,我也不会感到害怕和寂寞。
箫儿,我爱你,我愿意和你共赴黄泉!”
“不,我不想死,我还年轻,有父母有老公儿子还有一堆的兄弟姐妹,我不能死,我……”
说到这儿,林希早已哭得泣不成声,右手中的月牙形白酒瓶也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,碎裂成渣……
易安却趁她伤心呆怔之际,猛地蹿到她身边,将她拖拽到床上,
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将她的双手反绑在床头上,双脚也紧紧绑在一起,
小主,
林希立马成了待宰的羔羊。
易安跪坐在满脸惊慌失措的林希面前,抚摸着她洁白如玉的脸颊,逼问道:
“箫儿,你爱不爱我?”
林希缓缓摇摇头,一脸恳切地望着满脸凄楚的易安,语重心长道:
“不爱,易安,我和你根本就不熟,又怎么可能会爱上你呢!
至于你说的那些话,我虽然心中感动,但也仅仅只是感动而已,并不代表我就爱你。
我和罗衣早已是过去式了,不管真正的罗衣是谁,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的意义。
我现在有老公有孩子,不会和任何人乱来的,求你放过我吧!
我会和阿皓求情,让他放过你,
我也会和警方说,我们是朋友,四个人出来游玩的,不会让你坐牢的,好不好?
你还这么年轻,前途一片光明,何必因为我而在牢里度过一生呢!
你也有母亲,兄弟姐妹,请你也为他们想一想,为了我,搭上你的后半生,值得吗?”
易安被林希的话触动了心底深处最柔软的那根琴弦,他呆呆地望着她不言不语,心中却早已五味杂陈……
林希见易安如此情形,知他心中有所触动,便继续柔声细语道:
“易安,我听了你和宁怿的讲述后,心中很是难过:
为你悲惨不幸的童年难过,也为我曾经的无知幼稚而后悔。
我以前一直自怨自艾,觉得我父母偏心林梦,把我送给我二姨抚养,
我二姨为人严厉又孤僻,也不怎么和我交流,还不允许我私自外出,更不允许我和异性玩儿。
我如果犯错,她就会把我关进小黑屋,这导致我非常怕黑,经常做恶梦,
内心深处非常没有安全感,常常悲观失落,总觉得自己过得非常不幸福。
但听了你的讲述后,我才知道我真的很矫情很无病呻吟,和你的苦痛比起来,我那简直不能称之为痛苦……
对不起,以前是我误会你了,其实你并不坏,只是……”
一语未完,忽见宁怿推门而入,略显焦急地对易安说:
“哥,我们快走,警察来了!”
林希刚要开口,忽见宁怿直直向她走来,
拿出一块黑布狠命向她嘴上捂来,她刚挣扎了几下,就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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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希,林箫儿,快醒醒,快醒醒!”
林希听到林梦的呼唤声,用力睁了几次眼,才勉强从昏睡中清醒过来,
当她的双眼终于聚焦看清眼前之人时,她的眼眶不由湿润了,委屈地扁扁嘴:
“林甜甜,你去哪儿了?怎么才来,我刚才差点儿被易安欺负,我……”
林梦同样一脸委屈地叹口气:
“拜托,箫儿,我也是死里逃生。
要不是我机灵还学过几句蒙语,咱们俩今天估计都要被人欺负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宁怿他也想要欺负你?”
林希一听这话,立马从床上坐起来,
拉着林梦的手,上下仔细打量了她一番,不由惊讶道,
“林甜甜,你怎么把自己画得这么丑?
眉毛像蜡笔小新,脸上的腮红涂得像猴屁股,还长了一脸痘痘,
右眼皮上还长了一颗黑痦子,头发乱得像鸡窝,丑得要死,别人多看一眼都要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