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兰拍了一巴掌老陈的狗爪子,“你这人是不是变态啊,越说你还越来劲。”
“快点说说,是不是真发生啥了。”
徐玉兰敏锐地察觉到了老陈身体状况的微妙变化。她不禁心生疑惑:这些戴着眼镜、看似文质彬彬的人,难道内心深处都隐藏着某种变态倾向?随着岁月的流逝,老陈的体力逐渐衰退,面对一些事情开始感到力不从心。然而,他却总是嘴硬,不肯承认自己的衰老和无力。
然而,某一天,他找到一些文章让自己阅读。最初,徐玉兰对这些文章感到非常反感。毕竟,她所在的科室专门治疗不孕不育问题,因此她每天都会见到许多客户。在她眼中,男人的那个东西仅仅只是一个身体器官罢了。
但是,随着时间的推移,当她透过那些文字的描述时,徐玉兰逐渐开始察觉到不同的感受。某些事物在幻想中总是会变得美好起来,而那些原本平凡无奇的文字渐渐地转化成了一幅幅生动鲜活的场景。
自从老陈失去往日雄风后,每一次都需要特殊的刺激才能重新振作起来。而当那些羞人的淫秽词语从玉兰口中说出时,总会令老陈兴奋不已。与此同时,徐玉兰也体验到了另一种别样的愉悦感。
在她内心深处,有一座秘密的小屋,里面住着一家人。这家人每天都会演绎出各种各样不同的故事和情节。每当场景发生变化时,总能激起她内心的一丝骚动。特别是今天,她受到了某种刺激,这种骚动愈发强烈。
陈德明发现老婆半天不说话,心情更加急迫了,他心里暗暗嘀咕:难道她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?于是,他心急如焚地催促道:“快点说啊,你急死我了,乖兰兰。”老陈一边说着,一边迅速钻进徐玉兰的被窝里,紧紧拉住她的手,然后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。
玉兰的呼吸也因为老陈的举动而变得有些急促起来,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并回答道:“嗯,看……看见了。”
老陈迫不及待地追问:“大不大?有没有小陈大?”他的声音充满了期待和急切。
玉兰深吸一口气,然后用两只手比划着一个大大的圆圈,表示对方非常巨大。老陈的眼睛紧盯着老婆的手指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亢奋感。他忍不住质疑道:“这么大吗?你没说谎吧。”
玉兰用力地点点头,认真地说道:“真的这么大,这还是正常状态下呢。”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肯定。
老陈听到这里,兴奋得简直要发狂。他激动地翻身骑在徐玉兰的身上,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,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。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?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……
玉兰望着一脸亢奋的老陈,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,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。女人不禁面红耳赤,羞涩地点了点头,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罪恶感。她觉得自己像是在犯罪,这种孽欲的放纵让她感到既刺激又害怕,就如同小说中描述的那般禁忌和危险。
老陈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,呼吸急促地紧紧抓住玉兰的胳膊,声音因兴奋而微微颤抖:“快叫我,快叫我啊,快啊!”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急切的渴望,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玉兰口中喊出他的名字。玉兰被老陈的热情所感染,喉咙间不禁发出一声低吟,那声音如梦呓般轻柔,带着一丝诱惑的意味。这声低吟如同导火索,瞬间点燃了老陈心中压抑已久的欲望之火。
徐玉兰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一股炽热的力量融化了一般,她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狂热而亢奋起来。与此同时,老陈的面部表情却开始扭曲变形,仿佛内心正经历着某种挣扎和矛盾。
突然间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打破了沉默,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了玉兰的脸上。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徐玉兰瞬间陷入了愤怒之中。她心中明白,老陈这是在借机报复她。
从一开始,徐玉兰就对老陈抱有一种轻视的态度。她看不起老陈身上的那些陋习,觉得他骨子里就是一个粗俗不堪、毫无教养的守田人。她总是自视甚高,甚至在回到老陈位于黄淮地区的老家时,也无法适应那里臭气熏天的旱厕。
几记耳光狠狠地扇在玉兰的脸上,她只觉得天旋地转,脑袋嗡嗡直响。尤其是当她看到自己毫无反应时,老陈更是怒不可遏,他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,让她几乎无法呼吸。
玉兰的意识开始模糊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。就在她即将昏厥过去的一刹那,她突然感觉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将她带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。
这里是一座古老而宁静的房子,四周弥漫着淡淡的香气。玉兰蹒跚着向前走去,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墙壁,感受着岁月留下的痕迹。不知不觉间,她来到了一间卧室,里面摆放着一张简单的床铺。
床上躺着一个少年,他紧闭着双眼,静静地沉睡着。玉兰走近床边,凝视着少年英俊的脸庞,泪水不禁夺眶而出。她轻轻呼唤着:“小,小天,小天……”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思念和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