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这日子岂不是爽歪歪啊,以后想怎么钓鱼就怎么钓鱼啊,咦,怎么仙界还配备的有手机啊,嗯?跟我在人间的还是一个款式,当电话里传来老婆的声音,尤其是限定他十二点之前必须到家。看着手机上提示的时间,我擦,已经十一点多了,朱老三手忙脚乱的收拾装备,只是他心里有些疑惑,莫非那个大兄弟真是仙人,他来接引自己回天庭的吗?唉,真是怀念以前和猴哥在一起的日子啊。
狼吞虎咽的吃了些东西,饥饿感才消失了一些,高频率的进餐,保持体能充沛,已经成了我的习惯,这会也只有火车站旁边的饭店还开着门,拿着皱巴巴的纸币结了账,把进水关机的手机,重新塞进口袋。今夜的火车站有些热闹,随着假期来临,妈妈们带着孩子去探望想念孩子的爸爸们,他们大包小包的,还带了一些在家做的特产,孩子们虽然有些困,但难掩去往大城市的兴奋和将要见到爸爸的喜悦。
他们像候鸟一样,来回的迁徙,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,他们觉得梦想一定是在远方,所以才不懈余力的找寻。昨天,不,应该是前天了,时针已经过了十二点,我就是在这里送走了狗哥和喜哥,他们也觉得希望不在田野上,而我的希望在哪里呢?我抬头看了看屏幕上的时刻表。
于丹丹和宋星怡一直忙到肚子咕咕叫,才发现已经夜深了,心里有些奇怪小天怎么没来喊她们吃饭,带着疑惑回到了小白楼,他的工作室没有开灯,只有三楼亮着灯。
两个女孩上了三楼,进了房间才发现屋里也没人,仔细听了一下,康姐姐的卧室里传来女人的呜咽声,两个女孩顿时脸色羞红,这两个人,咦?应该是三个人,好像也听到了崔大姐的声音,他们有点过分了啊,贪图享乐竟然不叫人家吃饭了?身子是铁打的吗?又做那羞人的事情,还三个人,太过分了。
宋星怡有些不忿,气鼓鼓的拧开了狐狸精的房门,捂着眼睛偷偷打开一条细缝,“你们太,过,分了”,女孩的声音逐渐变小,这才发现小天并不在屋里,也没有想象中香艳的场景,只有狐狸精和崔姐坐在床边,狐狸精趴在崔姐的怀里,在低声哭泣。
女人听到宋星怡的话,抬起来头,宋星怡这才发现女人雪白的脖子上有一片紫红色的勒痕。于丹丹在外间也感觉到里屋的不对劲,不是那种令人脸红的哭喊声,也跟着进来了,“啊”的一声跑到床边,走到跟前才看清楚康姐姐的伤情,“姐姐,怎么了,是谁欺负你了,是谁这么狠心啊。”
宋星怡将屋里的大灯打开,也被女人的伤情给惊呆了,连忙问道“小天呢?”,他的女人受了这么重的伤,这会他不在这里,肯定是找人算账去了,以他的身手,万一把人打死了怎么办啊,看到两个女人都摇了摇头,而且狐狸精更是表情凄苦,听到小天的名字后,更是趴在崔姐姐怀里不起身了,哭声悲苦。
女人的喉咙有些红肿,哭声更显凄凉,尤其是她的一双狐狸眼泛着泪花,惹人心疼,宋星怡也不得不承认,狐狸精长得的确漂亮,到底是谁这么狠心伤害了她,敢伤害她呢?
崔喜凤摆了摆手示意两个女孩出去,怀里的哭声渐止,她小心的挪出身子,将丽红放好,悄声的走到门口,关闭了卧室里的灯。屋里变得一片漆黑,康丽红缓缓的松了一口气,却引得喉咙火辣辣的犹如火烧,看来少年真的生气了,或者是因为自己说出了他的心声?他才如此恼怒?康丽红已经不是年轻好骗的小姑娘了,少年没出事之前,她能感受到少年对她的心意,那是心与心相通的感觉,而他出事后,两人更加珍惜彼此的情感。
康丽红也明白少年帮自己实现梦想的原因,她是想有一天他不在了,还有自己能够庇护他的亲朋,女人明白少年意思,也甘心为少年做这些事情,或者说是利用吧,可她有些不明白,微机为什么会弹出那个窗口,那些微机不都是少年弄的吗?她也一度揣摩那些文字的意思,可能是她真的不适合官场,那些话难道不是少年想要借她的嘴说出来吗?
而当她去了道观之后,将那些话说给太爷听了之后,经过大爷和三爷的分析,她也才恍然悟到了一些东西,原来不止自己把少年当做依靠,少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了,不光自己不允许他倒下,胜天道也不允许他倒下,一点小小的牺牲又算的了什么?这是张家门所有人的意思,是西陵乡所有人的意思,是胜天道所有道友的意思,是掌教张上清的意思。
想起少年托付的事情,还有描绘的美好蓝图,康丽红感觉到力不从心,还有承担不了这种重任的恐慌,她觉得自己的能力已经到了极限,完成不了少年安排的事情,在他的计划里,自己就如同一个蚂蚁要托起超过她百倍能力的重物,芳华集团的事业虽然在外人看来已经很成功了,可在少年的计划里只是一个小小的环节,或许在普通人看来,比如星怡,十亿已经是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了,可少年的计划,越来越宏大,甚至达到了万亿级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