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主年迈,皇妃如此三番两次相扰,究竟是何居心?!”那人怒道。
“宁国公是我们一家的恩人,我们对他老人家只有感激,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。”皇妃道,“你只需通告宁国公,说应皇子今天亲自前来,是有关系到朝廷危亡以及宁国公前途命运的大事,来跟宁国公商议。要是宁国公还说不见,我们肯定扭头就走,再不来打扰。”
小主,
那人听了,半信半疑的去了。
看见那人走远了,应皇子才说道:“冰儿!你这海口夸的也未免太大了!若是宁国公同意相见,你该如何圆谎?”
“遗诏!”皇妃道,“遗诏的去留还不是关系到朝廷危亡的大事吗?”
“可这与宁国公何干?”应皇子,“如何又牵涉到宁国公的前途命运?”
“这你就不用管了,到时候我自有话说。”皇妃道,“你不说的严重一些,你连门上这一关都过不去。”
撒子是见识过皇妃的说服力的,虽然也是半信半疑,可还是对应皇子说道:“皇子稍安。皇妃已然跟宁国公打过交道,定然知道怎样处置。届时只需看皇妃行事便可。”
不多时,脚步声又出来了,随着脚步声,门也吱呀一声向里打开。门上的人守在门侧,三分不耐七分警觉的看着皇妃进门,一路送她到了上次去过的宁国公书房。
宁国公看到皇妃,先就莞尔一笑。随手从太师椅旁边端起茶杯,呷了一口。这时皇妃和应皇子也已经走近了。宁国公这才说道:“啊,早闻应皇子风采翩然,仙姿玉质,今日一见,果然不虚。”
说着哈哈一笑,起身相迎。应皇子也忙上前见礼。寒暄过后,这才分宾主落座。
皇妃也随之坐在应皇子身边。有应皇子在,她不再控场,而是做起了应皇子背后的女人。安静的聆听着他们的谈话。
宁国公这是第一次见应皇子,一看见应皇子那清俊淡然的面容,先就心生欢喜。谈话中又看出应皇子谦逊有礼,虽然此时是带罪发配之身,但言语表情之间没有一点卑躬屈膝,心里愈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