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甩袖子,沉声道:“无事,都出去,还有,离远点,没朕的吩咐不要进来。”
两个士兵看着屋内一片和谐,一时间几乎以为自己幻听,他们给沈燃行过礼,满脸羞愧的退了出去。
房门重新关上。
沈燃冷着脸过去把门插死,而后对着薛念怒目而视:“薛子期,你几岁?”
薛念看着他,满脸无辜的摊了摊手:“陛下,我跟你说过的,我也是个人。我怕疼有什么不正常的么?就连大周的律法中,也没有哪条规定疼是不能喊出来的吧。”
沈燃冷笑了一声:“少给朕摆你这些歪理,从前你为什么不喊?”
“这个啊……”
薛念眨了眨眼:“那当然是因为我只在会陛下一个人面前喊痛啊。”
沈燃微微一怔。
薛念即使浑身都是伤也不老实。
又或者说,即使浑身是伤,也完全压不住他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蓬勃朝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