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陆廷筠一出现薛骁也大概猜到了,房彦维是他曾经的下属,他自然是有权利看他口供。
“嗯,然后呢?”薛骁很淡然地问道。
“薛司令,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担保,房彦维完全是在胡言乱语,他就是自作聪明,自以为是,他就是疯了,他就是不想让冷晴嫁给君临所以就血口喷人!”
来的路上陆廷筠也想过了,之前房彦维都没有提过冷晴的事,为什么过完春节就突然跟调查组的人补充了口供呢?
是不是他误解了他的话?
他当时一口咬定顾东乐和杨西林就是内鬼,要他去查,他的意思是在他无证的情况下不要无故攀咬,对事对他都没有一点好处。
那不代表是他默认了对那个先生的束手无策,还有他那句跟你有关的人被调查,和你供出来的人被调查,是不一样的。
是不是他说者无意,房彦维听者有心?
他就不是那个意思啊,也怪他当时着急回去吃团圆饭就没有再多说,是不是他无意之间的话引导他了呢?
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……那他就是个罪人啊。
“我知道。”薛骁回答的也是特别淡然,“冷晴在被调来军区总部的时候不是已经接受调查了吗?因为被调查的时间不长,所以对房彦维的口供我们并没有在意,也没有再对冷晴进行调查。”
冷晴被派出去做卧底这件事是军事机密,现在只有他知道她的去处,他是不能跟任何人说的。
“没有再对冷中校进行调查?”听到薛骁这话陆廷筠都愣住了,“可现在她是失联状态,她手机关机了。”
“是因为边境临时有需要,所以先把她借调了过去,可能那边信号不好。”
“她被调到了边境?”
“对,君临出发之后下的调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