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应该告诉他，应该告诉他这次的幕后黑手就是战老夫人，他们夫妻两个一起找证据是不是？

可她不说并不是不相信他啊，是真的害怕他夹在中间为难，尤其是他的身体还不好。

还有这次的事，她承认她没有过脑子，一听到三个孩子被带走了，就什么理智都没了。

可这个结果也是她不想看到的，怎么事情就成了这样？都是她造成的吗？

“司宸，对不起，我真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，有没有想过要让她……”

“你从来没想过要让她死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但你想过要报复她是吗？”

“……”这个秦慕烟不可否认，“她一心要置我于死地，我实在没有办法做到原谅她。”

听到这话战司宸笑了，很痛心，也很自嘲的笑了。

“我真是太失败了，我竟会失败到如此地步，我的亲生母亲和我的妻子，这么长时间，两个人明争暗斗，甚至是要你死我活，我竟一无所知……”

秦慕烟再次失语了，她真的不知道还要说什么，以前她觉得自己的决定是理智的，可是现在看来居然都是大错特错的。

“司宸。”秦慕烟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又开了口，“我不是有意要瞒你，我……”

“是我的错，竟那么蠢的丝毫没有察觉，没有察觉到她那么恨的想让你死，更没有察觉到你那么恨的想要报复她，我既没有成为一个好儿子，也没有做到一个好丈夫。”

“不是的，司宸，你千万不要这么想，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
“什么都不要再说了。”战司宸已经什么都不想听了，既然他不想听了秦慕烟也就什么都不说了，心里像是堵上了什么，特别的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