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清楚。”战司宸悠然说道,“你一直惦记我老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,你为了得到我老婆的原谅,主动跟我老婆说我岳父的死另有隐情,还说你手里有证据,如果我老婆离开我跟了你,你就把证据给她,我可冤枉了你?你敢说这话你自己没说过?”
“胡说!胡说!”乔景衍一下子从看戏的角色,到了那个靶子,他完全没了往常虚伪的儒雅,“战司宸,你这个卑鄙小人,你挑拨离间,你陷害我!”
“陷害你?我没那时间。”战司宸很鄙夷的说完,又看着乔远东和阿彪问道,“我没那么好的耐心,你们知道什么赶紧说。”
就算他们真的知道什么,刚才战司宸也说了,罪名成立那就是个死,横竖都是死,他们怎么可能这么蠢?
“战总,真是冤枉啊!”乔远东大喊冤枉,“秦家出事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吧,那时候乔景衍是在秦氏不假,但那时候老爷子还没认他,他都不是我们乔家人。
是秦氏倒了之后,他走投无路了才舔着脸回了乔家,虽说是个私生子,但也毕竟是我爸的亲儿子,我爸见他可怜才把他留在了乔家。
我们乔家跟秦家的联系就是乔景衍,其他的真没有任何关系了,秦家的事真的跟我们乔家无关啊,战总您可要明察秋毫啊。”
乔远东说完见战司宸没有给任何回应,立马摆出了发誓的手势,说道:“我发誓,我刚才说的要是有半句假话,现在出门马上被车撞死!”
这种发誓的话战司宸才不会相信,乔远东的话刚说完,战司宸的手机响了起来,是秦慕烟打来的。
战司宸早就安排好了这里的工作人员,要他们陪着秦慕烟,先不要让她回到贵宾室来,其实秦慕烟也不想回。
贵宾室里不但有乔远东,还有乔景衍,都是她特别讨厌见的人,她想买的珠宝都已经买好了,她也担心战司宸跟他们起争执,于是打了电话给他。
战司宸接起了电话,说道:“你在车上等我,我马上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