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刚一直没怎么说话,主要是他现在面对杜澔有些尴尬。
说是兄弟吧,又不是兄弟。
两人的关系就是薛定谔的兄弟。
别人都以为他们是兄弟,他们表面也认为两人兄弟,但私下两人谁也不觉得是兄弟。
“呵呵,这个不急慢慢来!”
杜澔摇摇头,没有解释太多。
因为眼下光凭这十个青帮大耍以及红帮这两位,就这些加在一起,总计合起来的码头数目也就才三个。
他杜澔一个,田秋的中局码头一个,以及李爷一个。
脚行铺子,大家加起来则有八个。
对于目前整个青帮红帮加在一起将近三十多个脚行铺子来算,这点连三分之一都还没到。
想要形成垄断还任重道远。
眼下过度逼迫这些船长不是明智之选。
本来这些船长就有所怨言,他们上头的大老板还能压得住。
这是因为他们还能占据额外的那一份利润。
可要是杜澔提高价格,乃至恢复到和其他洋人一样的价格。
那这群人肯定会联合起来,到时候只怕他们背后的大老板也压不住。
对此杜澔毫不怀疑,毕竟洋人的自由度比这边要开放的多。
人家闹运动,闹罢工那都是常态。
虽然现如今这年代,这边也闹,但远没有洋人那么频繁,且影响力也没那么强。
洋人闹运动,是真能逼迫资本家就范的。
但这边却不尽然,权贵所拥有的权利太大。
“不过还请诸位放心,该有的利益肯定不会少你们的。
就好比咱们这样一艘中型货轮的情况下,一次装卸能收上来一百块大洋。
抛出五十块给威尔逊先生,而剩下五十块大洋则是咱们的。
五十块大洋仅仅只须扣除一块大洋作为维持劳务派遣公司费用,余下的钱,则算是咱们共同分润。”
说到这里杜澔顿了顿,笑眯眯看向众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