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来看看啊!大家赶快过来看啊!肥水县的三大奇葩童生被轰出潇湘馆了!”

“指天描地苏天策,在此立誓柳凭栏还有顺口神溜谢文昭,想不到竟然齐聚烟花之地,真是丢我肥水县书生的脸面。”

“怪不得方才的诗文大会,不见这三个人踊跃参加,原来是躲到潇湘馆里喝花酒去了。”

“真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!我肥水县怎么出来这三个恬不知耻的玩意。”

一时间,书生们都聚在一处,冲着潇湘馆指指点点。

无论是苏燕婉,还是高蓉蓉,都是皱着眉头,向潇湘馆的门口看去。

只见柳凭栏、苏天策还有谢文昭,每个人都是捂着脸,被几个壮汉轰赶了出来。

这几人一个比一个狼狈,尤其谢文昭,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。

就见老鸨李欢儿,一副幽怨之色,指着三个人继续骂道:“以后这三个人渣,进来一次给我打一次,没有银子还想来我潇湘馆找姑娘,哼……当我潇湘馆是什么地方了。”

“有辱斯文啊!这三个简直是我书生中的败类,人渣中的人渣!”

“我还记得上次,柳凭栏当着咱们大家立誓,他是这么说的,我柳凭栏在此立誓!他日我必定扬名立万,让你们这般蝼蚁高不可攀!等我日后连中三元,一定拆了你们潇湘馆!”

“柳凭栏说话不为花做主,真是我肥水学子的耻辱啊。”

“还有苏天策,你都六十岁的人了,还恬不知耻来青楼。”

就听谢文昭捂着脸说道:“诸位误会了!我等是陪着柳凭栏来见采荷的。我冰清玉洁,你们不要把我想歪了。”

苏天策大声道:“不错,我两个是陪凭栏会见采荷姑娘的,我苏天策志向高远,岂能耽搁于儿女情长。”

柳凭栏不干了:“好你们两个!方才喝花酒的时候喝的比谁都欢,这便要撇清责任了?”

谢文昭对着苏天策道:“苏叔,此事千万不要跟晴岚说,更不要跟亲家母提及,我先告辞了。”

谢文昭见事不妙,就要开溜,看对面胭脂摊子处人少,就捂着头往胭脂摊处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