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凭栏?这名字这般耳熟呢?”柳萍萍也不禁皱眉,上下打量了一番柳凭栏,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却又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。
“苏天策,你还要点脸不。”
“我苏天策,上对的起天,下对的起地,中间对的起良心!借钱不还,迟早玩完!借钱不给,迟早溺水!我都给你们立了字据,是你们罔顾道义,欺人太甚。”苏天策振振有词!
有个书生拿着欠条说道:“这是白纸黑字!你休要狡辩了!这是你立的字据!”
苏天策有恃无恐,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,道:“你看的仔细了,我那借条是怎么写的。”
书生大声念道:“刘兄遵前自违,天策敬上,与君同窗,情如手足,千山朝拜,万水迢来,今日有逢困,借银二两,约定三日后归还,元熙二十二年三月初二后三日,天策亲启。”
苏天策哈哈大笑,道:“我苏天策是个谦谦君子,说好了三日后还钱,就是三日后还钱!”
“这都六月初五了,你还有何话可说,我看你如何狡辩。”
“今年我是元熙多少年。”
“自然是元熙二十一年六月初五。”
“你待看完借条写的是什么日子。”
“元熙二十二年三月初二后三日。”众人纷纷查看借条,无不脸色阴沉似水,尽都变色,更有甚至义愤填膺。
“我苏天策白纸黑字,上面写的明明白白元熙二十二年三月初二后三日归还!想不到你们竟然敢污蔑好人,太让我痛心疾首了。我苏天策对你们都是发自真心,你们……太让我失望了!”
“苏天策,你个老匹夫,你一点脸皮不要了,竟然敢在借据上玩文字游戏!”
“什么文字游戏,我写的欠条不假,这手印可不单单只有我一个人的,你们签下这欠条时,可也是按过手印的。”
苏有仁指着苏老爷子的坟,哆哆嗦嗦道:“爹,你少说两句吧!你看祖父的坟,这黑烟冒得是越来越大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