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牌楼,一路向着赵家村的方向疾走,虽然每个人的身上都有重负,脚步却比来时要快上很多。
“娘,那几个人一看都不是好人,尤其那个鹰钩鼻的男人,感觉比刀疤脸还要可怕。”赵思齐心里不禁有些骇然。
“这几个人没准是暂时盘踞帽儿山的悍匪,后山不知何时多了这些亡命之徒了,不知道是从哪里流落过来的流寇,看样子身上或多或少都背负着几条人命。”苏燕婉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。
“流寇?青牛镇也不太平了。”
“岂止是青牛镇?而是这天下都不不太平了!要知道这流寇灭绝人性,丧心病狂,烧杀抢掠,伤天害理之事无恶不作,所到之处惨绝人寰!”
“那个。县太爷……会不会是流寇做的?这一路来,总能听到县太爷遭遇不测失踪了,在咱们青牛镇失踪了。”赵见贤心中暗暗生出一些疑问来,不由得将县太爷失踪的事跟流寇联想起来。
“方才那几个人,会不会对咱们动手?那三个恶人,看起来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主。”赵思齐不由得有些担忧。
“见贤,你拎着篮子,思齐,你拿着剑,小草,晴岚,一会若是遇到贼人,你们尽管先跑!”
“我们走快些!”
大概又走了半个时辰,后山的轮廓可以清晰可见,距离赵家村不远了,天色也渐渐的黑了下来。
这一路虽是提心吊胆,好在没有什么波澜,那三个人一直并没有出现,饶是如此,苏燕婉也不敢有一丝的懈怠。
“娘,是他们!”谢晴岚忽然指着小道的前方,一脸惊恐,就连声音也颤抖起来。
“娘,我好怕!”田小草也是大惊失色。
只见鹰钩鼻男子,胎记男子,刀疤脸男子,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。
“光天化日之下,你要做什么,朗朗乾坤,你等休要胡来!”赵见贤颤声道。
“嘿嘿!光天化日!哈哈!朗朗乾坤!”鹰钩鼻男子看着赵见贤,犹如看着一个死人一般。
“大哥,这个庄户还挺能拽词,没想到还是一个文化人儿!”刀疤脸也哈哈哈大笑起来。
胎记男则面露猥琐的盯着谢晴岚与田小草,时不时的还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,一副见色起意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