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他妈松开,再不松开,信不信我踹死你。
一个伪军被身旁妇女拉的烦了,反手一记耳光,将女子打了个跟头。
我让你拽,现在我就打死你男人,抡起长枪的枪托,没头没脑的对着排在队伍里的男子打去,打的男子抱着头在地上翻滚。
别打了,别打了,俺不拉着了,求求您行行好放了俺男人吧!
妈的!晚了,这个高颧骨三角眼的地痞,阴恻恻的看着女子,今天不把他打死,你们这帮老娘们不知道什么叫做军法!
身边三个伪军立刻配合的窜了出来,对着躺在地上的男子拳打脚踢。
女子抱着六七岁的男孩跪地哭喊,五峰乡的老少爷们帮着求求情吧!这么打下去,会活活的打死人的啊!女子肿着一张脸,望着四周围观的百姓。
黑压压的人群,望着这一幕紧握着拳头,怒火在眼里燃烧,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规劝,生怕被这帮伪军给拉走扔进矿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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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蕴怡站在人群里望着队伍里的许可达,忧心不已,自家在这五峰乡算是外来户,没有关系,当初林荣给的大洋,除了安家买房,置办生活物资,一部分又送给了父亲。
如今手里没了几个银钱,不能孝敬这些伪军,被强行抓了壮丁,去矿山干活,这一去可是凶多吉少。
两人虽然关系已经彻底陷入冰点,黄蕴怡依然不希望许可达被这样带走,只是心中焦急却没有任何办法!
林长官,你看…你看前面围了那么多人,不是专门堵咱们的吧!赵翻译这一路精神高度紧张,稍有风吹草动就慌的不行,自己都觉着快成精神病了。
哪有用老百姓堵咱们的,放轻松,以后你也要参加训练,到时候打仗给你也发一支枪,省得蹲在一边碍眼。
汽车距离百姓越来越近,轰隆隆的声音终于让围观的百姓发现,连忙让开道路,个别胆小的逃散躲避。
入群分开,露出了一支伪军队伍,正不耐烦的看三个同伙,对倒地的男子踢打。
卡兹一声,汽车停在了路中间。
这帮驴球马蛋的玩意在干嘛!
林荣打开副驾的车门气呼呼的下了车,呼啦啦,汽车上的士兵也扛着枪爬下了汽车。
魏大脑袋站在车厢上架起轻机枪对准了下面的伪军。
长官!长官!自己人,是自己人啊!
你滴!什么滴嘎活!
我们长官在问你们这帮人在干什么?赵翻译及时的跑到伪军面前,趾高气昂的充当起了翻译。这活可是太熟了,看到林荣的表情,立刻就进入了角色!
太君,我们是奉命押送这些人去给皇军干活,这些刁民居然不听劝告,我们弟兄给他点颜色看看。好震慑这些刁民。
望着面前穿着黄色呢绒军大衣,穿着一双黑色牛皮军靴的男子,小心翼翼的回答。
这个日本人,肯定是个军官,身材挺拔,气宇轩昂,双眼泛着光彩,让人不敢直视。一群伪军心中暗自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