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泉水是稀释过的，不过效果没有原液那么明显，要证明不是件难事。

“灵泉水不用我多说，惜惜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
白芸惜就是灵泉水会治好的，效果是毋庸置疑的。

“至于月神之泪，玄老要是有中毒之人，我自然有办法证明。”

玄老看见白芸惜活蹦乱跳的回来，再加上夜影在他面前使用过灵泉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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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泉水的效果他是知道的。

“正好，老夫的徒弟就身中奇毒，要是你能为他把身上的毒解了。

老夫就相信你手上的月神之泪。”

宋言之怎么就有种中了圈套的感觉。

无所谓。

过程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结果。

“那先说好，要是我替你徒弟解了毒，你可要帮我解开身上的内力。”

她可是一点亏都不会吃的人。

自然是要跟玄老谈好条件。

等价交换，没有等价就谈不上交换。

玄老明显在权衡这件事情的可行性。

墨染身上的毒，他只能缓解，一直都解不开。

那是一种奇毒，收墨染为徒，也是为了有一天能制作出解开这种奇毒的解药。

毕竟他的师弟一直都看不起他。

说什么医术没有毒术厉害。

那时他便发誓，要解开毒老制作出来的毒。

他敢保证，墨染身上的毒就是毒老制作出来的。

都快大半年时间，他只能稍稍缓解这毒术的毒发时间。

并不能完全解开。

宋言之手上的月神之泪，要是真有说的那般效果。

对玄老来说无疑是有致命吸引力的东西。

“宋姑娘，若是你的月神之泪真的能解开墨染身上的毒。

老夫愿意为你解开身上被封住的内力。”

宋言之勾起一抹笑容。

果然，没有一个大夫能拒绝这样有诱惑力的东西。

“玄老，若是你解开我身上的内力，我还想跟玄老你谈一笔交易。”

她可没有忘记还有赚钱这回事。

玄老徒弟遍布四国。

想想都开心。

“只要宋姑娘能解毒，老夫什么交易都跟你谈。”

玄老太好奇这月神之泪的效果了。

几十年来，他就没有赢过毒老。

赢过毒老已经成为玄老身上的执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