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
夜影明显不是这个意思,立马开口解释:“我不是不相信你。
就是惜惜从小就被玄老娇养着,我怕她会惹你生气。
我担心的不是惜惜,是你。”
应该就是怕白芸惜醒来后无理取闹。
惹她生气,才会露出担心表情。
怎么现在这个男人的心思越来越好猜。
“你就不用担心了,我是谁,还能被这女孩欺负。
那你真的是小看我了。”
说完便掏出影阁的令牌。
“刚刚说的,我治好了白芸惜,我就退出影阁。
这出入影阁的令牌,还给你。”
后面的事情太复杂,虽然朱雀令她是势在必得,不过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。
“想好了?”夜影不死心的询问,“令牌你可以先拿着。”
宋言之看了看手中铜制的令牌,新的跟她刚拿到手的时候那样。
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在令牌上留下,没有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她就要把这令牌物归原主了。
倒不是不舍,只是在影阁的这些日子就像是在做梦一般。
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“留着也没用,你应该盼我点好,要是我找到朱雀令,我也就不需要这令牌。
还能光明正大的使唤你为我做事,甚至连的命也属于我。
那不比这玩意来的更有意思吗。”
夜影接过宋言之手上的令牌。
修长的手指在令牌上面轻轻摩挲。
“就算没有朱雀令,我的命也是你的。”
哪怕夜影只是在低声呢喃,在这安静的客房中,一字不落的落入宋言之的耳朵里。
她这个人对情话这种东西不是很感冒。
就目前的情况来说,她的态度明显有些煞风景。
“难道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?
不过也是,你好歹惜命一点,我都救你几次了,也不能仗着自己武功好,就胡作非为的。”
最后宋言之还是拿出了一小箱灵泉水。
“白芸惜的病已经好了,以后也用不上这东西。
你要相信我,就让她留在这里养身体,反正现在阿蛮也需要人照顾。
影阁里也肯定没有几个人能照顾好这娇滴滴的小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