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峻抱着怀中的人,脚步匆匆,他望着她被冻的发白的脸蛋,着急又心疼,他把她带到卧房来不及思考,解开了她的衣领,当白色的束胸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,他的大脑宕机了好几秒,明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,但当他亲眼见证时又是另一种感受了。
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:“里面有人吗?公子,公子,你在里面吗?”
这个时候,他本可以趁人之危的,但他还是将湿衣服给她重新拢了回去,在他离开时,郁棠拉住了他的手,猫一样的呢喃道:“别走,我,我好冷——”
司马峻眼带温柔地摸了摸郁棠苍白的小脸:“乖,很快就暖和了。”
他强狠下心抚开了她拉住他的手,起身打开了门:“她落水了,你帮她把衣服换了吧。”他离开前特意往阿楠耳朵上看了一眼,也在耳垂上看到了环痕,果然,她也是女孩。
当一切都有了痕迹后,原来真相如此的明显。
司马峻走出院子,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,他其实已经接受了她是断袖的可能,他没办法不喜欢她的,分配卧房时,她出现的那一刻,天地好像失了色,他的眼中只剩下了她一个,他那时想怎么会有人生的如此对他的胃口,他的目光几乎难以自抑地被她吸引,可那时他以为她是男子,他是极讨厌断袖的。
他自小是在军营里长大的,在那个全是男子没有女子的地方,男人们无法发泄,便延伸出了畸形之恋,幼年时的他在马厩看到了让他难以忘怀的场景,自此断袖成为了他脑海中的阴影,他无法理解,甚至觉得恶心。
他那个时候讨厌郁棠,讨厌这个让他变得不正常的男人,可他还是忍不住地想靠近她。
他带她去烟花之地,有一瞬间他想毁掉这个让他错乱的根源,可是他听到她的哭声,他立马心软了,他踢开门,望着床榻上哭的泪眼朦胧的她,他心中的想法却是把她压在榻子上,让她哭更多,他知道他变得更加不正常了。
当他看到她耳朵上的环痕时,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能,那个可能像一个发芽的种子种在了他的心底。
中秋月假,他想她想到发疯,看什么都像她,他想他可能真的喜欢上她了,在无法明确她性别的情况下,喜欢上她了。
现在当他知道她是女子的那刻,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他要娶她,无论如何她只能是他司马峻的妻子。
阿楠给郁棠换好衣服的时候,郁棠也悠悠转醒:“阿楠?”
阿楠抱着她,带着哭腔道:“小姐,你真的要吓死我!怎么会突然掉到湖里面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