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衣女满脸和气道:“上次铁面败阵而归,本姑娘不才,也想讨教一二”,话落棍即出,一道狠厉的棍法向她扫来,邢妱跃开之际甩出缕刃,朝她一鞭挥下,缕刃缠住她的棍子,黄衣女索性顺着她的力道,飞身一脚朝邢妱踢去,邢妱抬臂格挡,虽为女子,力道却很大,一脚就让邢妱退了几步,邢妱在这几日的折腾下已经疲惫虚弱很多,出招没有之前的凌厉,有些力不从心,刚站稳,黄衣女的大棍便打下来,邢妱闪身避开,身后的废墟残迹被一棍打崩碎,这女子看着苗条,以为她是软绵绵的花拳绣腿,不想每招都很有力道。
此时上官巽被两人的打斗声震醒,刚醒来便见邢妱与一个黄衣女过招,仔细看是先前给自己下毒的女子,邢妱虽然虚弱,却在巧妙的招式中应对自如,没有落于下风。
雨依旧下得很大,对决的两人越打越激烈,黄衣女一柄棍刀使得出神入化,切换兵器灵活自如,这边邢妱刚拉住她的长棍,黄衣女立马两长棍一分为二,刀劈向邢妱时,上官巽吓得心脏停了半拍,索性邢妱知道她有此招,一脚将她蹬开,此时黄衣女已经换成左手持刀,右手持棍的双刀打法,两人又过了三百多招,黄衣女依旧没占到邢妱便宜,又过了几招,黄衣女突然将刀头套入棍尾中,兵器又变成一把长柄战刀,向邢妱劈砍,又过了几百招,还没分出胜负。
两人打的不可开交,黄衣女的脾气似乎有点上来了,长棍被邢妱的缕刃扯住,僵持之中,突然转换兵器,从棍中的抽出刀,朝邢妱刺来,眼看避不过,上官巽突然闪进来挡在她面前,邢妱一瞬间用尽内力将刀弹断,一脚踢开黄衣女,自己也虚的踉跄后退,摔在泥地里,上官巽接过她的刀,杀出一条路,背起她冲进雨幕,逃了。
黄衣女刚要追去,铁面突然跃出来拦住道:“差不多得了,别为了你那点私欲坏了大事”
黄衣女懒得解释一般,收刀回棍道:“我先前是开玩笑的,我虽好男色,又没智昏,好女不与人争夫”,说着领着一群人也冲进雨幕,追邢妱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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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巽背着邢妱出去后,躲在一处,看着黄衣女带着率着一群人离开后,又看见铁面追她而去,上官巽便返回原来那小庙中。
庙内的人已离开,火还没熄,上官巽放下邢妱,自己也虚得只能半瘫坐着,邢妱比上官巽情况好些,禅坐起来调息了半盏茶功夫,情况没有多好,没一会儿又听到雨中有塌水而来的声音,是黄衣女回来了,邢妱扶起上官巽从庙旁绕到后院,前脚刚走,后脚黄衣女就进来了,听得她说道:“仔细搜吧”,邢妱赶紧加快速度逃离。
铁面寻找着每个角落的蛛丝马迹,黄衣女坐下来烤火,疑惑道:“追出去就没影儿了,两个病弱怎跑那么快……”,话落,便听得铁面在外道:“黄衣,这儿有脚印……”,黄衣女循声出去,果真是邢妱两人的踪迹。
“一定没跑远”,铁面道,两人寻着脚印追去。
邢妱和上官巽两人互相搀扶着,在雨中踉跄前行,
大雨滂沱,一扇一扇的浇打着两人,几日的消耗已经让邢妱累到极点,又困又饿又疲惫,连攀缠上官巽的力气也没有了,手一松,摔在水泥泊中,坠下去的力道把上官巽也拖进泥泊中。
一对与娇生惯养,养尊处优毫不沾边的朱门子弟,遭遇人生中最难过一关。
上官巽勉力将她抱起:“阿妱……你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