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静凝嗤笑道:“你真会颠倒是非”,说着,手一紧,掐断了蝶伶的喉咙,蝶伶瞬间毙命,邢妱没料到她会下狠手,惊得目瞪口呆,这侍女是从小就跟着她的,已经有了感情,姐妹一般,她看向倒在地上的蝶伶,泪水突然不受控的涌出,伤心悲痛的眼神中生出狠厉的杀意。
上官巽自知事态要不受控了,忙拉上立静凝飞上屋檐逃走,被突然腾空而起的风火迎头一刀劈回院中,还未等他落地,又一人飞起,甩了一臂膀,射出一波暴雨梨花针,上官巽抬兵器转动格挡,一时间乒乓骤响,火星激出,同时五六名四象门成员前后跳入院子中与上官巽激战,立静凝望向房檐,发现此刻围了二十几个黑衣人,黑衣人站立如松柏,负手而立,冷森森的俯视着院中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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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静凝在这与四象门交手的三招两式中,见到了两种失传的武功,才明白邢妱的四象门真的不简单,关于曾经听到的种种言论也一股脑儿的冒了出来,高手如云,神秘莫测,鬼魅般的存在,善使各种兵器,能入皇宫如无人之境,江湖上失传的武功都聚集在这个组织中。
自知此命危矣~
此时上官巽在几个黑衣人的包围圈中,她正要帮忙,却插不上手,这个攻击圈在各方有来有回的攻守中,已自成一堵铜墙铁壁,谁靠近就可能被误伤,然而面对这样密集的攻击,上官巽却不落下风,他的招快的只看到残影,在其中应对自如,一般人若是落在攻击这么密集的包围圈中,肯定出不来了,立静凝想不到这个区灵山的神秘人,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,平日里他与罗君山交往不卑不亢,又很低调,她只当他是个普通的商人。
但是四象门为什么会攻击他呢?因为自己不是四象门的目标,所以被撂在一旁了?他们是由邢妱调动的吗?为什么不攻击自己?
她转身看向邢妱,邢妱此时正抱着她的侍女,定住一般静默着,微弱的月光照在她脸上,难得的可见黯然伤情。
良久,邢妱突然自顾自慢悠悠对她道:“你知道罗君山怎么死的吗?行刑的是个手生的刽子手,把他的眼睛蒙住后,一刀一刀凌迟而死的,流了一地的血,外翻的皮肉杂着血水,黏糊糊,肠子糊着血从肚子里流出来了,疼的脸上直冒汗,死不了,又活不成,生生被折磨了三天……”
立静凝攥着拳头,如邢妱期待的那样被刺激到了,她内心的心痛,伤心、仇恨交织在一起,恨意十足的瞪着邢妱,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,挫骨扬灰,突然她右手一旋,袖中弹出一支带有三棱破甲锥的洞箫,朝邢妱冲过来举锥直刺,邢妱正等着她这样的举动,侧身避开,双手抓住她的手臂,抬起右膝盖狠狠踢上她的腰椎,霎时间立静凝脑子空了一瞬,浑身像触电一般,没几招便被邢妱一脚踢飞摔入花丛,那炳破甲锥洞箫脱手掉落,立静凝看着邢妱一步一步的走过来,每一步都像踏在她的心口上,令她胆战心惊,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恐惧。
邢妱捡起那把破甲锥,倒转锥头,朝她一锥扎下,正当立静凝以为要交代在这里时,突然刀光闪过,一刀刃从邢妱身后伸过来,刃口对准她的颈动脉。
“都不许动”,上官巽道,风火一众见状,立即止住动作。
邢妱向左斜看了一眼,脖子微微动了动,上官巽恳求道:“阿妱,放我们走吧……”,邢妱 “你这颗心终是捂不热……”,上官巽黯然愧疚道:“对不起”,邢妱嘘叹一口气,此刻终于明白,男女之情真是强求不来的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