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心虚低下头,紫珊道:“知不知道兔儿爷?”,没人回答,她自顾自回答道:“据说公兔在发情时,会叠在一起交配”,说完邪恶的笑了笑,众人不明所以,未等到解释,她已经起身出去了,声音遥遥从洞口外传来,只听她念道:“分桃断袖绝嫌猜,翠被红裈兴不乖。洛浦乍阳新燕尔,巫山行雨左风怀。手携襄野便娟合,背抱齐宫婉娈怀。玉树庭前千载曲,隔江唱罢月笼阶”
牢里又开始嗡嗡讨论,十个光溜溜的人,尴尬的胡乱扫视,器具大的无比自豪,器具小的瑟瑟缩缩,然后再互相攀比嘲笑一番,才想起来去琢磨紫珊的话,什么雄兔,兔儿爷……
有些人已经想到什么,然而实在太变态了,不敢想,不相信,这么漂亮一个姑娘……姑娘都脸皮薄,再怎么恶劣也恶劣不到哪儿去,尤其这种“天地阴阳大交欢”的事,姑娘家早被羞死了,总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,这么一想,大家也稍微安心了些,转而又为桌上那白色药瓶子担忧,她说可以腐肉,她说要抹在他们私处上,一点点烂掉,像火烧一样灼热难忍,痛苦无比,想着想着,胆小的已经先哭起来,有主意的不停摇铁笼的围栏,又被士卒用鞭子抽了一轮再也不敢,有的跪下来双手合十,念念叨叨希望那故去的亡魂饶过他,有的则淡定坐着,无甚反应。
紫珊出了洞门,风火正在门外坐着,眉头紧皱,见了她,便一副有话难说的样子,表情又羞又恼,想是听到她刚才的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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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珊明知故问道:“你今天怎么怪怪的”
风火被她这句粗狂的话雷到:“我真是想不到,我实在想不到,这么一个姣好清丽的模样,这么一个婀娜窈窕的女子……”,他搜肠刮肚没别的词儿可表达自己想说的意思。
紫珊无视他的反应,自顾自道:“我同你说,按照我这三步走,一个月内制造一批疯子,然后散播谣言,说桎梏城闹鬼,晚上分三拨人制造一些诡异事件”
“你是个能成事的人”,风火憋出这一句话后离开了。
两日后,村子闹鬼的事一下子传出百里之外,越传越邪乎,有人说怨鬼索命,有人说半夜听到女人凄厉飘忽的哭声,有人说村子里鬼影憧憧,四处飘荡,还有人说见到了长发眼凸长舌鬼……一时间,恐惧和诡异笼罩着整个桎梏城,言传中,大家得知了那个住在村尾孤女的遭遇,一切现象有了合理的解释,都是男人造的孽……
紫珊的计划进行的十分顺利,而此时牢中光着身子的男人们已经被饿了三天,他们都虚|脱一般瘫软在地,地都是白花花的肉/体,白花花的大屁|股。
紫珊怀里抱着一只雄兔走进来了,身后跟着四五个女士卒,她们手捧着堆满画卷的托盘,鱼贯而入。
见有人来,那些肉勉强动了动,口中喃喃道:“给我口吃的……求你了”
“好,我玩够就给”,紫珊说罢,命人将男人一一绑起来,面靠墙背对着,十几个人迅速将地上的人架起来,五花大绑扣在墙面上,只一只白花花的屁股背对着,众人都不知道她搞什么名堂,惊慌万分不住的求饶命。
紫珊道:“不用求饶命的,我在梦里只是答应了那姑娘,让你们对她的耻辱感同身受,没说取你们性命……开一下后庭花就好”,说罢又摸着怀里的雄兔,喃喃自语道:“兔儿爷,兔儿爷,你说他们会不会相爱呢”,正说话间,士卒把盘里的画都挂上了。
男人们回头一看,都是“天地阴阳大交欢”图,只是这交|欢的对象都是男人,那健硕的肌肉,有力的线条,筋骨如棱,分明就是男人。
两个男人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,男人们慌了,她真的有这么变态,她真的跟男人一样不知羞耻。
不一会儿,不知哪里传来的一声咔嚓响,像是锁被打开的声音,接着只听门嗡一声被推开,二十几个人架着同村十几个男人从相隔的两墙后拐进来,男人们像被灌了什么药昏过去了。
士卒们把人拖进牢里后又关上门,并多添了一道锁,牢里肉体坦荡的男人终于感到了一丝羞耻和害怕,开始骂她骚娘们儿,不是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