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座新挖的地下室兼地牢,为了方便行事所用。
这次邢妱一共派给她一百人,风火来自四象门和兵部,作为她的协助,其余都是一般人员,他们白天休息,晚上行动,所以两人回去歇了半日,夜幕降临时,看着村子里出去的人三三两两的回家了,紫珊才从林中出来,就着月光摸进村子里。
这个村子是个井字结构,中间祠堂,祠堂纵横间建着许多房舍,紫珊所说的那户孤女寡母便在井字的尽头,她左闪右避,来到了那座房子,等着机会,这房子不大,建了土墙围挡,不过没用,刚想间,便见一个黑影窜上墙,跳了下去。
机会来了,紫珊一个翻身跟进墙内,据她几天观察,这村子的男人欺这家无男丁每夜来行违天之事,那身影怂开了其中一个房间的门,不一会儿,里边便传出女子凄惨无助的哭声,相隔一间亮着灯的房间的母亲房却无动于衷,既不出来探视情况,也不出声问候。
紫珊一把推开房门,便见一男子匍匐在女子身上,裤子半拉,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,那男子吓一怔愣,紫珊一把将他揪起,捂着嘴摁到墙上,左手一转刀切断下那胯下之物,那男子疼痛袭来,正要惨叫,被紫珊一刀扎入咽喉,顷刻毙命。
那女子吓得缩至角落,裹着衣服哭的甚是痛苦,紫珊站在面前看着她哭,也许是心灰意冷,也许没缓过方才的惊惧和羞耻,对紫珊这个陌生人毫无反应,她专心的哭,哭了甚久。
紫珊道:“好了,别哭了,我们做个交易吧……如果你愿意以我想要的方式去死,我替你报仇怎样?也让欺负你的男人感同身受,屈辱而死……”,说完充满期待睁着大眼睛看着女子,生怕她不答应。
女子哭声戛然而止,僵木的脑袋动了动,满是疑惑和不相信的看着她,紫珊凑近她说了好一会儿话,女子听完后从绝望木然,变得凶狠,一把抓住紫珊,咬牙切齿道:“只要你能替我报仇,你想要我怎么死都行”
紫珊道:“好,我盗亦有道,说出欺负过你的人的名字、外貌特征、住址,我一个都不放过”,女子听后,含泪向她砰砰磕了三个头,随后对她一一表述,紫珊逐一记下。
第二日,她便和风火暗中认人,并一一标记,给女子确认。
当晚,女子便按她的要求吊死在房梁上。
当然一个闯入侵犯的男人发现了尸体,一下子惊动整个村子,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,闹哄哄,乱哄哄的走出自家家门议论纷纷,对于姑娘的死,人人心知肚明又秘而不宣。
村里的女人骂个不停,在态度和言语上表明自己是与男人站队的。
风火和紫珊猫在暗处观察,听着村民议论的言语,发现这些女人是知道自家男人干了什么事,而这些男人也没有一点惭愧之心,加入骂声中。
风火低声问道:“为什么这些女的什么都知道,却还会帮着男人”
紫珊小声回道:“因为穷的地方是没有道德可讲的,越穷的地方,靠体力吃饭,女人越没地位,打不过就加入,反抗不了男人便站在男人这边霸凌其他更弱小的女人,这些女人不会觉得男人有错,反而会怪罪无辜的女方,这并不是她们不懂得是非对错,而是没有条件去批判是非对错,因为男人就是她们饭碗,她们生来就没有资产,娘家的资本是留给兄弟的,夫家的资本也并不是自己的,她们一辈子都依附男人而生,是他们的附属品,只要惹男人不开心,她们就没有活路了,哪里还顾得上道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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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火望着前方道:“那倒是”
眼前,村里心中有鬼的男人或沉默不语,或可惜没睡够,或默默的进去看两眼,或心虚的参与女人的咒骂,骂她淫|荡,贱|人,不要脸,言语不够动作来凑,啐上一口唾沫表达情绪。
一波人吵吵嚷嚷,一人建议把门窗封死,就地做冢,也省了人力物力去倒腾什么入土为安,众人都觉得妥当,意见一合,第二日便行动起来了。
门窗刚封死,住在隔壁的老女人似乎察觉女儿已经死了,于是一刀抹了脖子,也去了。
刚忙完的男人好不容易歇着,发现又有一堵门窗需要封死,便气哼哼的骂骂咧咧起来,有人建议不如一把火烧了,不用费那么大劲儿,左右都是绝户了,这一寻思,几人七手八脚的便把柴火搬来,堆叠在周围,点了一把火,将房子烧了。
熊熊烈火蹿天直上,黑黑的浓烟笼罩着村子,灰烬随风飘落在村子里的各个角落,男人们底下窃窃议论,回忆起这对孤女寡母曼妙销魂的胴体,老的以前要带小的,不得不委身屈就,谁知小的长大后也被他们染指,几个男人谈着想着,欲望又不自觉的上来,不停的可惜免费的零食没有了。
紫珊远远看着那座住宅的动静,由于内力深厚,毫不费力的将远处几个男人的污言秽语全听进耳朵里了,她这么多年,看多了人性的阴暗,本来对人没有太多的怜悯之心,但因为本身是女子,出于生理心理都觉得这群牲口无比的膈应和恶心,暗暗多了许多可怕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