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生忍着火冷着脸夺过来酒坛子。
张黑子是个欺软怕硬的,他恨刘生,却又怕他,仗着酒劲儿也敢说几句狠话。
看着刘生抱着酒坛子,张黑子恶狠狠道:“你算是个什么东西,这铺子是我女儿的,你就是个打杂的下人,下人也敢管老子,信不信老子让你滚蛋。”
银珠厉声呵斥:“爹,你胡说什么呢,刘生哥不是不是打杂的,你以后不可以这么说刘生哥,不然别怪我生气。”
“我就说怎么了?生气,生气你敢打老子吗?你敢打老子,小心天打雷劈你个不孝的玩意儿。”
“爹,你说什么呢?我都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为我好,为我好你就让这小子滚蛋。”
“不可能,我不可能让刘生哥走的,刘生哥,他,他是女儿要托付终身的人。”
银珠终于说出这句话,她心跳不自觉的加速,呼吸也有些急促,手都在微微颤抖。
刘生听到这话感动不已,他握住银珠的手,深情的看着她:“银珠……”
他想说些什么,可却笨拙的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张黑子一听女儿居然要跟这么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,气的直跳脚。
“什么,你要嫁给他?”
“不行,绝对不行,我不同意,这小子什么都没有,你嫁给他,咱们老张家吃亏吃大发了。”
二人立刻从深情的对望中回过神来,银珠冷着一张脸:“我的事不需要你同意,我现在还愿意管你,你最好老老实实的,若还是和一起一样成天买醉,我就把你赶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