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竹马失算了。”于扬的声音很平静带着点遗憾和无奈,我缩回手,默默连灌了两口米酒。
……
酒足饭饱,适合回家睡觉,小钟睡死过去,老姜把她放在后座和我一起,于扬则叫了个代驾,回了酒店。
车上,我将喝的不省人事的她靠在肩膀上默默嘟哝,“咱也不知道几两肉给喝成这样。”
老姜车开的很稳,小钟又是那种撒泼打滚就一会儿的人,这会儿倒也老实。
“你和于扬?”老姜的话说了一半,我没搭茬,只是坐在那里看着窗外,可能感受到我的避而不谈,他张了张嘴,终究还是没能问出那句话,叹了口气。
“你俩准备啥时候扯证?”我通过后视镜看着驾驶座上的他。
“三年孝期过了的吧。”老姜右拐进了地下车库,将车子停下开着空调,没张罗上楼,只是坐在车里没动地方。
车停了,我伸手抠门把手,发现还锁着,挑挑眉,“咋又要搞一轮坦白局?”
“算了,走吧。”他开门下车,把小钟抱了下来,小钟也是睡得死整个人都是软塌塌的,搭上那棕褐色的小裙子,好像是一坨什么东西被老姜抱在怀里,思及此我扯了扯嘴角。
小钟被老姜抱回了自己家,我想了想,刚准备提步跟进去,结果就被老姜一个随手关门拦在了门外,我看着好悬砸到鼻尖的门板,瞪着双眼一脸懵逼。
“老姜,我还没进屋呢?”我开了指纹锁,在门口直冲老姜。
“哦,我以为你进来了,这不用你了,回去吧。”老姜淡淡的回道。
这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?我摸了摸鼻子,上面有层灰……
我在自家门口徘徊了一会儿,想了想实在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,不过晚上吃的倒是有些积食,就抬腿下楼去小区里走一走。
刚走完半圈就被老姜一个电话喊了回来,进了卧室就发现遍地狼藉……
“人家滚床单,你俩滚被罩,这么激烈的么,被罩都卷这样了?”我捂着嘴瞪大眼睛,窃笑的看着,被罩被卷成一团扔到地上,床上那位四仰八叉的斜躺着。
“你瞎啊,她喝那样不得吐么,”老姜狠狠照我脑门给了一下,“收收你那没用的心思,去帮我把那被罩扔洗衣机里,然后把她衣服换了。”
“我就说嘛,你这速度也太快了,啥也不是。”我不怕死的来了一句,在他脚没抬起来踢我之前,我抱着床单冲向了卫生间,末了还扔下一句,“不是你俩都那么熟了,换个衣服不至于这么矫情吧。”
“次卧有衣服,你给她换一下。”老姜没理我,只是拿毛巾给小钟卸着妆。
我把他撵出去找衣服,自己给这姑娘卸妆,她喝到半死不活的时候是最省心的,老老实实的让人扒拉。
帮忙换好衣服,老姜就把我撵了回去,我回头叮嘱他,人家喝完酒,别趁人之危,气得他照我脑袋又给了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