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詹氏见过老太妃,睿王妃。”詹氏扬起招牌微笑见礼道。
“哼!定国公夫人,今日老身前来所为何事,想必你已经知晓了吧!还请令公子给我孙儿一个说法。”
“老太妃请勿动怒,请厅堂稍坐。”
“快去请国公爷。”詹氏跟身后的小丫鬟叮嘱了一嘴。
“詹夫人,令公子因为一个青楼女子把我儿打成重伤,现在还下不了床,我就想来问问,这堂堂状元郎就是如此品行?”
睿王妃高高在上的姿态,加上“詹夫人”的称呼,让詹氏有一瞬间难堪。
“睿王妃,此事定有误会,小儿虽与小郡王发生了些许冲突,据小儿所说,并未下重手,只是推搡了几下而已,何来重伤一说啊!”
“难不成是我睿王府讹诈你们不成?”
“堂堂国公府的状元郎,做了事情不敢承认,还真是令人贻笑大方。”
“王妃息怒,小儿马上就到,还请王妃听听小儿的解释,年轻人,血气方刚,发生了口角难免动怒。
但我儿从小就是知分寸之人,断不会因为一个青楼女子,而重伤小郡王。”
詹氏心情复杂,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,前几十年都是顺风顺水的,现在一双儿女纷纷出现问题。
孙思诚正在书房怀疑人生,听到下人来报说睿王府的老太妃和王妃登门。
他不得不整理了衣衫,打起精神,去了后院见礼。
如果只来了睿王妃,定国公可不出现,但老太妃登门,于情于理都是要出来拜见一下的。
“见过老太妃。睿王妃。”孙思诚进后院朝老太妃行了个礼。
“定国公,老身今日来不是兴师问罪的,只是要令郎给我们睿王府一个说法,堂堂状元郎,为了一个青楼女子,把我的孙儿打到下不了床,这品行何以担当大任?”
老太妃年轻时也是杀伐果断之人,方才不理会詹氏就是看不上她继室的做派。
现在孙思诚出现了,她才开口问责。
“老太妃,这绝对是个误会啊,我儿千舟一直洁身自好,每日励精图治,怎么会跟小郡王在青楼那种地方发生冲突?”
“愣着干嘛?还不快把千舟喊出来,跟老太妃解释清楚。”孙思诚朝詹氏吼了一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