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柏武又气到笑了。
“好,本王冒充王爷,你真想得出来。
一会你父亲来了,你问问他,本王是不是冒充的。”
陆权章却信心满满说:
“你知道我父亲没那么快赶过来。
等他来了,你都已经走了。
我现在就找人先拿住你这小子,然后交给武王处置!”
陆权章说话间,便东张西望开始试图找帮手。
他被云柏武打过,长了记性,却也只长了一点,只知道自己打不过云柏武而已。
“你不用找了,本王就先替你父亲好好教训教训你。”
云柏武说罢,便拎小鸡似的抓着陆权章的衣领将其提起,然后甩在地上,拳头一下下落在陆权章身上,却又避开了要害。
要不是因为和陆正科要合作,云柏武杀了陆权章都没人敢怪罪他。
“哎哟,疼...别打了...一会武王来了,有你好受...哎哟...”
陆权章被云柏武按着,就在酒楼门口的大街上挨着拳头。
上次的旧伤未愈,今日又添新伤,陆权章只能叫苦不迭。
看热闹的人也是越来越多,把两人围在了核心,笑的笑、骂的骂。
尤其是陆正科平素没少仗着家里的财力欺负乡邻,其中的吃瓜群众中就有受过陆权章欺负的人,那叫一个鼓掌喝彩。
陆正科处理完了木材厂的事故后,便和刘忠祥一起坐着马车往云来居这边赶来。
他在离云来居几百米远处,就见一群人围在街道上看热闹,包围圈中还时不时传来惨叫声和哀嚎声。
“那叫声怎么这么耳熟啊!”
陆正科嘀咕说到,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“老刘,赶紧过去看看。”
听到陆正科的催促,剩下几百米的路程,转眼功夫就催马到了跟前,还刚好在人群边缘停定马车。
陆正科拖动着肥胖的身躯下了马车,扒拉开人群钻了进去,却见到了似曾相识的一幕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