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应这才缓过神来,拍了拍杜兴的肩头,朗声道:“嗯~~几位快请落座罢……”
李继皱着眉头,心中暗骂:大爷的!你这话插得可真不是时候!
几人纷纷落座,各式菜肴摆满一桌。杜兴为众人斟满酒,站在一旁伺候。
李继依旧不依不饶地问道:“庄主,我听车夫说他们经常为祝家庄送东西。”
“那栾廷玉每次都要亲临查阅货物,究竟是什么东西,能让他如此上心呢?”
李应饮尽手中酒,长叹一声道:“还不是那祝家三子,祝彪野心勃勃,竟与那……”
刚说到此处,只见杜兴刻意地清了清嗓子,接着将酒斟满言道:“主人,此事与我们庄上没有半点关系,莫要谈论其他人了……”
李应回头望了望杜兴,颔首言道:“不错,莫要让旁人搅了我们的雅兴,来,吃酒!”
李继紧握拳头,心中骂道:这丑八怪死奴才,三番两次坏我好事,逮到机会定要你好看!
李继心中虽恼怒,面上却不动声色,依旧陪着李应吃酒闲聊。
酒过三巡,李继又试探着问道:“李庄主,这独龙冈三庄素来同气连枝,如今祝家庄行事如此神秘,难道庄主就不好奇他们所运之物究竟为何?”
李应微微眯起眼睛,沉声道:“独龙冈三庄虽有盟约,但各庄亦有各庄的规矩。祝家庄之事,我李家庄不便插手。”
李继见李应态度坚决,便也不再追问,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其他法子。
此时,武松、石秀与时迁三人也各自吃着酒菜,暗中观察着李应与杜兴的神色。
时迁眼珠一转,悄悄凑到李继耳边低语道:“哥哥,这李庄主口风甚紧,怕是不好打探。不如我们另寻他法?”
李继微微点头,低声回道:“或许是干系重大,他们不好与我明言。罢了,等下再去别的地方想法子吧。”
酒足饭饱之后,李继起身拱手道:“多谢李庄主款待,我等感激不尽。”
李应摆了摆手,道:“些许酒菜,不足挂齿。你们既是杜兴的朋友,日后若有难处,可再来我李家庄。”
李继等人再次道谢,随后便被杜兴带出李家庄。
李继与杜兴道别后,时迁在一旁连连摇头道:“大哥,这杜兴心思着实缜密得紧,对那祝家庄分明忌惮万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