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那可是宁安伯夫人啊,即便是个寡妇,也是貌美又多金,华府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。”说完这句话,几个学子笑了起来。
“简直是天大的笑话,只是不知道这话传去了京都,华府还有何脸面。”
“他们这样的权贵之家,藏污纳垢,哪里会在乎脸面,他们在乎的只有金钱和权势。”
“是啊是啊,还装模作样说那华峤是被邪祟附了身,可是明明那日不少人都看见他们光着身子抱在一起,堂兄和堂妹,刺激啊。”
“哈哈哈,这戏班子都搭起来了,那我们就去看戏吧,看那些道士能不能抓到邪祟。”
“是啊是啊,走走走。”
门口一下子就空了,庄子故愈发地焦躁了,又跑出去看了看,没有见到广宁子,只见到了那群学子意气风发的背影。
怀夕趴在窗牖上往长街上看去,果然见很多道士往南而去,一回头,就见庄子故沉着脸,她扬起一个笑容:“要不我们也去华府看一看,说不定道长就在那里?”
庄子故的确很想去看一看,一来待在客栈枯等甚是无趣,二来那宁安伯夫人他认识。
华府是宁安伯夫人的娘家,没想到她回了成都府,难怪京都都没有了她的消息。
庄子故与宁安伯世子纪昀相熟,宁安伯已经死了多年,但是纪昀却一直都没有继承爵位,朝廷好像也将这件事情忘记了一样。
纪昀私下曾经说过,他无法继承爵位,不仅是因为人走茶凉,还因为宁安伯夫人一直压着。
宁安伯夫人本来就是续弦,又年轻,如果纪昀继承了爵位,她在府里就没有了权势,所以一直压着不让他承爵。
庄子故痴迷道法,今日又有如此多的道士聚集在华府,他心中百爪挠心,自然想去看一看,听了怀夕的话,顿时双眼冒光:“是啊,说不定师父也在那里,师父那么厉害,一定能抓到邪祟。”
就算不能抓到邪祟,自己去看了之后,立即给纪昀休书一封,如此,他也算是抓住了宁安伯夫人的把柄,看她还压着不让纪昀承爵。
两人一拍即合,庄子故就带着怀夕出门了,华府的事情闹得很大,很多人都去看人闹了,他们只用跟着人流走就行。
果然,当他们赶到华府门口时,巷子里已经围满了人。